我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孩,自打出生起,我的眉梢后就有一块血色的胎记,姐姐们嫌我丑,都不跟我玩,我只能远远望着她们,看着姐姐们玩耍,我是母亲与父亲第一个孩子,虽然父亲的第一任不是母亲,但由于母亲娘家权势大,所以母亲成为了正房,我从小就知道,权利的好处,要是我也有那么大的权利,就可以让姐姐们陪我玩了
烈日炎炎的盛夏,已经数月没有下雨了。大将军府里,却忙的不可开交。街坊邻居的大娘们都在门口看热闹,要问看什么热闹,当然是生娃娃了贾夫人郭氏,即将临盆,这是她的第一胎,从未经历过的她,痛的汗如盘珠,滴滴落入黄土,由于干旱的原因,入土便不见了踪迹曾有道士说,此胎并非凡胎,如若管教得当,男当称王女当称皇,此等荒谬之言,贾家不信之,当之拍马之言。
知了声声叫的让人烦躁,贾夫人疼的快叫不出声来,可是婴儿却只露一只小脚。“难产夫人难产”一个生产婆婆喊道,“快叫郎中来扎针,快去”贾夫人已经没了力气,“咔嚓”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劈断了院内一棵槐树,顿时乌云密布,随即,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郎中还未到,大雨却先至。“姑娘,只能靠你自己了外面下起了大雨,郎中恐怕是挡在外面了”一个嬷嬷哭着说,是的,这位就是郭槐的陪嫁丫头,春蝉。“夫人,用力啊双脚出来了,用力,水,热水”大家忙的手忙脚乱,这是大娘子的头一胎,又是难产又是下大雨,可把一屋子人忙坏了。这时,一阵南风吹来,“啪嗒”一声,吹开了窗户,“哇哇”一个女婴降临在这世上。贾夫人看着吹开的南窗,终于筋疲力竭的倒下了。
“生了夫人生了”“快抱给本侯瞧瞧是男是女”“是位小姐,侯爷,只是”“快给本侯瞧瞧”侯爷乐开了花,并没有留意到生产婆婆咽下去的半句话。接过婴儿一瞧,可给侯爷吓了一激灵,此女生来皮肤青黑,眉梢后还有一块血色胎记,此相貌让人难以接受。“侯爷不禁嫌弃了起来,咳,抱给奶妈去喂奶吧,本侯还有要事,等忙完再来看夫人。”侯爷把孩子给了这生产的婆子,带着家仆去前厅了。生产婆子叹了一口气“娃呀,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让你生来就不招父亲疼。”婆子心疼的摸了一下黑嫩的小脸蛋,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抱走了。
大雨过后便是万里晴天,贾夫人生产过后身子虚弱,昏迷了两天两宿才醒过来,醒来后发现侯爷不在身旁,便吆喝来了春蝉,“春蝉,去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瞧瞧。”春蝉最是疼贾夫人,犹犹豫豫的,“夫人,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养养身子,等精神头足了,咱再看也不迟,孩子交给奶妈就好了。”贾夫人一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春蝉,快去把孩子抱过来,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春蝉一看这气势,知道拗不过去了,便吩咐下人去叫奶妈把孩子抱过来。
“夫人,这是您的女娃,还没有起名字呢”春蝉从奶妈手里接过孩子,边走边说道“这孩子竟是个省心的娃,不哭不闹的,听话的很。”春蝉慢慢把孩子递到了贾夫人怀里。贾夫人身子虚,侧着身勉强抬起半个身子,瞧这刚出生两天的娃,第一眼便惊了,随即流下了一串泪珠,“苦命的娃啊,是娘害了你”贾夫人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孩子的血色胎记,满满的爱意和怜惜。“侯爷可否给我这女娃起名字”“未起,从夫人生产那天起,下着瓢泼大雨,侯爷的事也多了起来,便还未来得及取名字。”贾夫人回想起当天生产的情形,历历在目,忽的想起那阵南风,便给此女取名为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