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气喘吁吁地降落于高耸入云的山峰寺庙时,月牙儿已偏西,寺中只有殿堂两盏油灯亮着,四周一片宁静。
柳月唉声叹息地放下沉重的他唉呀,累死我了,师兄,快去叫师父们来,我,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好好!康宁放下李大胆大胆,你照顾一下他们,我去去就来。他轻车熟路地飘到空空道长的住处急敲着门师父,师父快开开门!
你是谁?
您不争气的徒弟康宁。
啊!空空道人急飘身下床直奔到门口急开了门后徒儿,你,你回来了?
师父,徒儿无能。他刷地一下跪在空空道人面前。
空空道人忙伸手扶起康宁徒儿,你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快快告诉为师。
师,师父,徒儿真是空跟了您十几年,我连一个重伤员也救不了,这真是给您老丢脸了。康宁低垂着头。
徒儿,别自责了,医学是博大精深的,有些重伤员师父也是难救的,过重了,那也只有交给司命了。快说快说,那重伤员受的是什么伤?
枪伤!
枪伤?是什么枪伤?你,你你怎么就救了一个带着枪伤并与我们不相干的人回来?唉,唉,你,你,真糊涂啊!空空道人温怒道快快给我弄走,这个人我治不了。
师兄,深更半夜的你在这里吵什么?这寺庙还有没有规矩?妙妙仙尼轻飘到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