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蓝自认识了陈捕头,就不曾再亲自去侍候过别人。听了妹妹当了手下人这样建议,心里也是一动。不过嘴上说,“连红姑娘这样的他都看不上眼,我去了还不给他踹出来……不如妹妹,就你去看看虚实也罢。”说着咯咯而笑。
丽容变了脸色道,“你连我都敢编排!我只替你收银子,另两位按规矩,我只收十两银子。而这位高大人,不收他三十两,就不放他出门。”
她姐姐道,“这又是为何,难道他就肯给你?”又说,“也对,放眼交河县这里,谁又比得上我妹妹的人品。别说三十两,只要我妹妹吐了口,三百两都有人肯给。”
丽容无言以对,在柜台内随手抓了一只白瓷笔架,冲她姐身上抛出来,一边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不发话,我看不透那两位手下敢脸都不红地叫人,别看他今天假正经,我就偏要收他三十两,其中的二十两便是他的牌坊钱!”
高大人等人让红姑娘三位领着,穿过了一道门进入另一间宽敞些的屋子,他看到这间屋子里一边是一排衣帽架,中间是三张汉白玉的石床,上边铺着厚厚的毡子,毡子上是一道白单。
而厅的另一边是三道门,在他的记忆里,门后就是各自独立的一间屋子,如果与头脑中所记不差的话,屋中会有挂内衣的架子,一只带锁的木柜,存放客人贵重物品。
屋中还会有一张软床,这床的用处高大人也是知道的,以前他的前身也到这里来过几次,而那位丽蓝也曾与他有过暧昧。
只怕是她每天迎来送往所见的人形形色色,又兼高大人多久不曾来,与原来那位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体态、气质、尤其是眼中光芒已大不相同,官袍也是不同的服色,她是记不起来罢了。
屋子里面还有套间,套间里面就是水池子。高大人随着人进来,脑子里极力地去搜索与这位老板娘丽蓝有关的画面,也是断断续续连不到一起,只记得她手上动作极为轻柔,一对豪胸很是难忘罢了。
三位女子进来后,帮着他们解带、脱袍、除靴,挂在身后的衣帽架上,只着了衬衣衬裤,被引着趴到石床上。其中一位女子说道,“这里三间是贵宾间,已经有两天没开了,几位大人一会在里面泡上一泡,十分的解乏呢!”
又各将一片棉、麻混织的大巾子盖在三人身上,再看三位女子,也除去了外裙,只着了短裤肚兜,站在了石床边动手来锤背揉腿,说,“必得将血液活络、骨骼放松,一会浸泡起来才舒服。”
她们揉了一会,再轻轻跨上石床来,骑在三人背上,伏下来用拳锤击后背、手肘点压他们的肩甲、后腰,力道恰到好处。高大人听陈牧监已经舒服地轻哼出来,而刘武也在忍着不吱声。
高大人趴在石床上,只觉得身上让这女子坐跨之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住地压摩,身下早已胀得难受。心说这哪里是享受,只说,“快去放水。”
套间里有一方水池,同样是汉白玉砌成,有三级石阶下水,池中水已注满,看不到热气,屋子的正南面是一扇大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