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强回家之后将赌约的事情和自己的父亲说了。
“你说你呀真是笨,他们清除过的杂草。没有了,你可以让你的小弟在里面种上啊。就趁着他们在前面的时候,你在后面栽几棵草不就可以了吗?”
郑老财笑着说道。
“这…这…这我还真没想到。”郑文强觉得确实这是一个很好的计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行了,别挠头了。既然这件事情已成定局,那也无所谓,怎么算咱们也不亏呀。”
郑老财笑着说道。
“咱们家那一片地每年种的时候都是别人帮着种的。种子,农药,化肥,我们根本就没有出1分钱。
正常来讲这片地呢到底收入多少我都不在乎,所以也没有打算给他除草,荒着就荒着了。
荒着也能让他们知道我们老郑家的实力。”
“……”
“不用气馁,傻儿子,我们这个地咱们是一点儿本儿都没出,到时候能收多少算多少。
但是如果说这地给他们老苗家种,他们能不能收成都不好说。
10亩地虽然不多,但是投入的种子,农药,化肥也不算是小数目。
而且这片地比较荒,位置也不好,靠近我们的大河。
每年雨季的时候,如果大河涨水,水漫过来,十有八九会把这片地淹了,所以每年的收成啊十不存一。”
在大荒地附近有一条河。这条河连接着附近一个比较大的水库。每年雨季大的时候,这条河里面的水就会长出来,并且蔓延过来。
河的南岸归农光乡管,河的北岸就属于民阳镇。
这条河的名字就叫民阳河,沿街的水库叫民阳水库。
“我最开始也没指着这块地能赚钱,也都没打算清理这片地。
我是想着用这片地雇他们几个除一除草,自己在那儿指挥指挥过把瘾,尤其是老苗头儿。
我想让他在我面前低头,我让他除草,他就得认真的给我除草,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
但是没成想这期间竟然和苗大壮那小子杠起来了,但是我要是和他杠起来呢。
多少是有失身份,我想着既然说你们两个有所过节,就让你去处理这件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不管怎么算,我们也不亏,无非是每个人给25块钱嘛。
到时候即使他种咱家的地两年,他也未必能收回来,你也不用垂头丧气了。”
见自己的儿子有点儿不开心,郑老财开始解释道。
“大小伙子有啥好难过的,本来我是想在那儿拿着苗老汉取笑的。
结果最后这个机会让给你了,你没成功也没关系。
我们后面看他们笑话的时间有的是,到时候明后两年种了咱家地赔的血本无归。
正常来讲应该不会赔的血本无归,因为10亩地投入也不会太大。
但是对于他家来讲呢,他家太穷了,这10亩地呢可能都让他半天缓不过来。”
但是郑老汉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郑文强还是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