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穗这几天不厌其烦,外婆和她的老伙伴们一直孜孜不倦的给她介绍相亲对象,有医生,有开公交的,有搞的,有批发水果的,人间男人群像她是一一领教过了。
直男们似乎并不像网上说的那样粗心大意,也许分不清口红颜色或辨别不出整容的女人仅仅是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不必在意的事而已。
有好几个敏锐的给出中心思想:“何必勉强自己,心有所属还是别出来相亲了,大家都很忙的。”
陈穗周末在外闲逛到8点,回到家又收到一封阮子融的来信,还是两样东西,一张他健身的照片,一封简短抄录的情书,她这次不由自主的开口念了出来,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居然会选席慕容的诗,这小子品味还不错,陈穗想着,把信纸翻过来一看,又留了几个字“务必回信!!!”
她把信放到鞋盒,笑过后心有点微酸。
得宝掏出钢笔又签了一张十多万的单子,都是小姿的“美丽负担”,他持续供养着这支玫瑰,她越来越娇艳欲滴,而他的新鲜感却渐渐褪去,看着手里的钢笔,想起这是陈穗送他的,他用指甲轻轻嗑着笔身,鬼使神差想要把它给转开,而乔队在无线电波的这一头,心都快抽起来了,生怕他发现内里的乾坤,好在此时得宝的电话响了,他把钢笔放回了兜里,看了一眼来电,是马一诚,立刻站了起来,走到角落接听,
“那个女人动作很快,几个之前一致反对的股东都被她摆平了。”马一诚说。
“确定是哪几个了吗?”
“是,有三个人,但她很小心,还没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操控股东会决议。”
“把这三个人的名字发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