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沉浸在这件令我惊奇的事情上,有时候自己笑着笑着就醒了,有时候自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欺骗在爱情里也能制造浪漫,甚至是爱情的冲刺阶段最大落差的制造者。在制造浪漫的道路上,没有恶意的或善意的,只是一个有趣的阶段。
我不承认这是一本写给自己迷茫期的书,这只是曾经的故事,让将来去读。
商羊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她的身体。
当我们一起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遇到了敬奶奶的儿子。他说:敬奶奶走了。
我不敢再追问,真希望敬奶奶出院了,而不是走了。
人的存在是多样化的,有开心的,悲伤的,兴奋的,平静的……其中最隆重的两个阶段莫过于活着和死去。
我很庆幸自己在这个年龄段遇到商羊,也很庆幸没有家乡风俗的困扰。家乡的风俗习惯有让人窒息的彩礼,让人难以推脱的份子钱,但有一点我不认可,但也许又有一点道理,那就是:话多必有失,青年男女交流需谨慎。
我耳濡目染的一些信息里,随着物质财富不断增长,大家对于金钱的依赖越来越突出。现在的状况是离婚率越来越高,订了婚之后悔婚的也司空见惯了。丈夫患病,妻子丢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和重病的丈夫,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夫妻因家庭矛盾,走上了离婚的路,留下的是悲伤的孩子。
我难以把我的未来和这些联系到一起,也许我要走进婚姻也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但我知道我和商羊的相遇绝对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是我思想和身体竭力守护的。
出院后,商羊回上海了。我这才知道商羊已经在上海高桥工作了。
我习惯了嘉兴的生活。其实人在一个环境下都有逐渐适应的过程。
“我还是要走!”
“为什么不留在嘉兴。”
“感觉你太热情了,有时候总感到盛情难却。”
“有吗?”
“万一那天我们在水幕电影那里相遇,有可能就干柴烈火了!”
“哦……我可没这么想,也许能有个拥抱我就很满足了。”
“我想多了?”
“我也说的也许,也许会发生意外的事。”
也许有很多可能,有可能就被当成流氓了,有可能被误会成谦谦君子。在商羊面前,我绝对是谦谦君子,因为她是我女神级别的女朋友,我只想看她可爱的样子,如果她的开心是因为我,将是我幸福的事情。
大镜打电话问:“你在哪?”
“在火车站,商羊要回上海。”
“不走不行吗?”
“这样也好,我好有空带你去逛逛大上海啊!”
“我才不去当电灯泡!等我!”
商羊要去上海,从嘉兴到上海也就四十分钟的火车。
如果按照外面的传言,嘉兴地下交通接轨上海,也许嘉兴和上海会变成一个城市,嘉兴会变成上海的附属城市。那时候我和商羊的距离也就是我到超市的距离。现在传言还只是传言,所以我总有一种不舍留在心里。
“上海不远的,你有空了可以来上海找我。”
“知道,虽然只是一百多里,可是我总觉得上海是个高大上的都市,而嘉兴再成长也不过如此。”
“好了,别再纠结了。上海人都生活在忙碌中和巨大的压力下,地铁里的人都看着目光呆滞,看着表情麻木,每次坐地铁,我都想到了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
“那你还过去,你不看看街道上的嘉兴居民,都那么轻松自在。”
“这就是我很少坐地铁的原因。”
商羊坐在火车站的靠椅上,我坐在她的左边。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坐下来我喜欢坐在商羊的左边,如果我和商羊并排走,我倒是喜欢在她的右边。也许是习惯问题,我更觉得我坐在商羊左边感到自己更帅一些,站起来,我也觉得站在商羊的右边更帅一些。
商羊和我在一起坐着,每隔一分钟总会掏出手机来看。我坐在她的左边,她的左手距离我的右手目测十公分的距离,也就是这十公分的距离让我踌躇了许久。
不得不承认我想去抓她的手,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跳之快。我平常情况下是不出手汗的,可是现在我的手好像水洗的一样。
时机终于出现了,我看到了商羊的左手无名指居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她的左手的无名指中间是划开的,一半生活在高原一半生活在平原。
我怯怯的问:“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奇怪?”
商羊看了说:“小时候,这个手指被切了一下,从此就这么生长了。”
我感到很好奇,于是抓住了她的左手。这是一个跨时代的抓手。
“痛吗?”
“不痛啊,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记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