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麻烦上门(1 / 2)鹿鼎:因为运气太好成为白泽传人首页

后面,陈近南又和李长歌讲述一些事情,比如他的武功是师从昆仑,之前有三个徒弟,而李长歌是他最后一个,前三个徒弟,两个在和鞑子交战时壮烈牺牲,一个死于国姓爷光复台湾之役之中,絮絮叨叨说的许多。

李长歌始终听得很认真,没有丝毫不耐烦。

... ...

陈近南从包袱里拿了两本武功秘籍,一本内功基础心法,一本基础拳法,交给了李长歌,之后才带着他来到大厅,叫来青木堂几位主事人。

陈近南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宝杀了鳌拜,众位兄弟都立下誓言,今天我收小宝为入室弟子,传他武功,这样也能给底下兄弟们一个交代,往后青木堂香主就由小宝来当吧,一来他的身份特殊,深得皇帝信任,更利于我们大事,你们看如何?”

“甚好,甚好,我们无异议。”

“一举两得,就依总舵主的。”

“......”

陈近南见大家都没意见,准备把入会仪式弄简单些,一来李长歌失踪需要尽快回去免得引人怀疑,届时小皇帝必然大肆搜捕,要是补全入会仪式,肯定还需出去采买些东西;

二来,入会需要在身上某处纹上反清复明四个字,李长歌长期在宫里当差,身上有字容易暴露;

三来,此次入京,是为青木堂而来,青木堂缺失香主两年,难免会被人钻了空子,陈近南还需留些时间整顿一番才行。

就这样,李长歌在青木堂、其他五堂香主众人面前,跟着师傅陈近南念着誓词,上了三炷香后,便算是入会了。

随后,李长歌按照陈近南交代的,将自己弄的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回到皇宫,向康熙装装可怜,死里逃生有多么不容易。

回宫后,李长歌一路小跑向上书房去了。

“启禀皇上,桂公公就见。”一名守在门外的侍卫进来通报道。

听见李长歌回来了,康熙一脸沉闷的脸庞露出喜悦的笑容,忙道:“快传!”

本就是因为给自己办事,李长歌才出了事,被叛贼掳了去,康熙见到他安全回来,自是高兴的很,上前给他了个大大地拥抱。

未免康熙起疑,李长歌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自己所见所闻,听得康熙热血沸腾,恨不得和他一起出宫捉拿叛党。

李长歌先行回屋洗涑换了衣服,随后带领着三百名御前侍卫去了郊外的一处已经暴露的宅院,从院子里挖出了鳌拜的头颅,从屋子里找到鳌拜灵位,便回宫复命了。

得了康熙一番夸赞,让索额图和李长歌继续暗中调查。

回到自己的住处,李长歌长吐一口浊气,感觉自在多了,四下无人,他迫不及待地从空间取出陈近南给的两部秘籍,他先翻看着内功基础心法,图文结合,很好理解。

对于学武,李长歌已经想了很久了,现在秘籍在手,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学习,他先把两部秘籍都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记了个七七八八。

内功基础心法里面所讲甚是细致,应是陈近南亲自所着,不仅标注了人体各处穴位、经脉,还有个人心得和注意事项。

李长歌来回翻看着内功基础心法秘籍,直到牢牢记住,方才放下秘籍,开始练习。

静气凝神,心如止水,仔细感受腹部的胎中之气... ...

练功第二天,李长歌就感觉体内多了一股神奇的气,暖暖的,第三天,他借口出去探查鳌拜余党出了宫,去见了陈近南。

对李长歌这么快就感受到气感,陈近南大吃一惊,只当他悟性不凡,又仔细叮嘱一番,索性把本门的入门内功心法一并写给他,指点了他练拳时的错误。

直到天黑,两人一个往城外走,一个往城里走。

独自练习小半个月,李长歌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细微的暖流在流动,且暖流越来越明显,有了成效,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练功,累了就喝灵泉水,饿了就吃饭。

今日一早,李长歌刚起床正在练基础拳法,就有青木堂的人偷偷传信给他,让他出宫一趟。

李长歌将手里的字条放在烛台上烧了,换了一身便服,出了宫去,他正在路上走着,就有人拿着拨浪鼓引他去小巷子里。

一路穿过两条街道,进了一家药铺,此人正是青木堂的人,李长歌来到后堂,跟着他下了地窖。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少说有十几二十号,中间有张木桌,上面摆了个烛台。

有关夫子、风际中、祁老三、钱老本、李力世等,这些老熟人,唯独少了徐天川。

“香主。”

“韦香主。”

“这么着急叫我出来,出什么事了?”李长歌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观察众人的表情。

关、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再加上帮人的补充,李长歌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想起来是咋回事了。

听完后,李长歌感到很无语,就这点芝麻绿豆点的事情,就大打出手,还打死了人,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脾气还这么爆,真是够了。

李长歌没好气道:“大家都是反清义士,纵然效忠的人不一样,也不该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闹得现在这种局面,你们是觉得我一天太闲了是吗?”

要不是看在陈近南的面子上,李长歌才不想当这个破香主,这根本就是给人擦屁股的活,这不他才上任半个月,就给他找事情做了。

一名姓高的汉子愤愤不平道:“那沐王府的人心高气傲,仗着沐公爷的名声,向来目中无人,我们天地会对他们也是多有忍让。”

玄贞道长接话道:“没错,肯定是沐王府的人先动的手,我们徐大哥被逼无奈之下才还的手。”

“白寒松的死只是意外,徐三哥也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