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极大,各类奇花异草错落有致,邹立粗略看了一下,后院分为两两对开,约一百间有余。
邹立的小院子排在最后,推开金色院门,里面有几株梅花,还有一簇修竹。修竹及梅花下各有一排玉石砌成的长凳。
穿过小院是一个主厅三间客房。
邹立暗道:“果然豪华。”
转身对这个侍女说:“你走吧!我不需要什么服务!”
侍女一听,小脸发白,跪到在地哭道:“公子请原谅,奴婢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公子不要赶我走!”
邹立一看:“你这是干什么?你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只是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侍女哭道:“如果不是奴婢做得不好,公子想换一个,请给我们掌柜说明一下。不然,掌柜会赶我走的!”
邹立正准备回话,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只见人影一闪,“你干什么欺侮一个弱女子?”
来人说着话,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侍女。
邹立一看,进来的是一个少女,大约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洁白长裙,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眉如远山,肤白如雪。因为怒气而显得红艳艳的。
侍女对来人的搀扶只是不理,反而哭得更响:“奴婢如果没有什么地方做错,请公子不要赶我走。”
来人一听,站起来质问:“她没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邹立解释道:“我没有要赶她走,只是、只是不想要她的服务而已。”
“什么服务呀?”来人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一条龙服务!”邹立吞吞吐吐地说道。
“噗哧”来人一听忍不住笑起来,随即又“嘻嘻”两声:“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这里是高级酒店的独门小院,自你住到这个酒店起,就会安排一个侍女为你在酒店期间端茶送水、扫地迎客、洗衣叠被。你以为是做什么事呀!”
说到这里想到什么,脸一红,啐了一口:“呸!你想得真龌龊!”说完用一只细白的玉手轻掩着小口,望着邹立吃吃地娇笑起来。
听到白衣少女的解说,邹立知道自己误解了这位女侍服务的内容,脸一红,神色有点不自然。
这时过来一位老者,向邹立拱拱手:“孙女年幼无知,出口无礼,请小兄弟多多包涵,在下向你赔礼了!”
邹立抬眼一看,来者头发雪白,面色红润,竟是先天后期修为。
拱手回礼:“没关系,是在下极少出门,不知规矩,见笑了!”
随后又问:“不知阁下?”
“哦!在下姓楚,来自连州,我们也是刚来,住在隔屋,这位是在下的孙女。不知小兄弟贵姓?”老者反问。
“姓邹,初次出门,闹笑话了!不知楚前辈可愿进来坐一坐?”
“前辈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年轻有为,以我后期修为都感到微微压抑,一定所练功法不凡吧!以后见面称我一声楚兄即可。我们还有事,就不阻碍小兄弟了!”
侧过头来向白衣少女道:“碧儿!走!以后说话要注意点,不可任性伤人!”
“我怎么啦!只是实话实说。谁叫他这都不懂,还歪着想。还有,他这么年轻,叫他小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他叔祖了。”碧儿似乎满心委曲与不满。
看着两人离开,心中苦笑:“第一次单独出门,搞出这样的笑话,真是丢人。还有这女子,叫我叔祖怎样?我还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