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香笑吟吟的说:“那是因为你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呀,人一旦有了希望,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苦,觉得累。”
“我从来就觉得,我们女子并不应该生来只是男人的附属。但以前我没有挣扎反抗的机会。如今我觉得我可以为自己,为天下的女性,尽那么一点力。”
“所以,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呀。”姚天香咬着牙,眼睛亮晶晶的。
她举起莹白如玉的手掌,附在程千叶的耳边,“上次说的那个,我给你准备了好了,全新的,就放在你马车上。你们回去的路上就可以试试。我保证他哭的下不了车。”
程千叶推了她一把,哭笑不得:“别闹天香,我和他还没到那份上。何况,我们也不能走到那一步,若是一个不小心,你叫我怎么办。”
姚天香噘了一下嘴:“可是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鹿血酒,你不搭理他,他岂不是很可怜。”
“鹿血酒?”程千叶有些不理解,“那不是补气驱寒之物而已?”
姚天香露出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程千叶。
程千叶反应过来,恨恨的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呀。”姚天香捂住了额头,“你们即便不圆房,也不妨碍你小欺负他一下嘛。”
下山的路上,
墨桥生坐在车厢之内,觉得心头有些没来由的焦躁。
主公就坐在他身前不远,手边的案几上摆着一个雕花镶玉的四方匣子。
主公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手指轻轻扣着匣面,脸上不时露出一些不明所以的笑来。
墨桥生望着眼前那张时不时摇头轻笑的面庞,觉得身体之内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糟糕的是,那火越烧越旺,渐有燎原之势。
程千叶弹开匣子的锁扣,想悄悄掀起偷看一眼。
突然,她想起姚天香附在她耳边说的话,
“一共三层,第一层是用在前面的,第二层”
啪的一声,程千叶猛的把匣子紧紧盖住了。
墨桥生似乎被她吓了一跳,他红着脸站起身来:“主公,我,我先下去一会。”
程千叶这才反应过来,拉住了面色绯红的墨桥生。
她打量着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发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无法掩饰的反应。
“你这样怎么下去?”
墨桥生涨红了脸,不敢同她视线交汇。
程千叶摸了摸鼻子,脸上也有些微红。
但看着这个比她还局促百倍的人,她只好主动一点。
她拉住墨桥生的手,慢慢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伸手轻轻摸着他发烫的面庞问道,
“桥生,你喜不喜欢我?”
墨桥生侧着脸,点了一下头。只有那一下,费了他千斤之力气。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程千叶坐直身体,掰过墨桥生的下颚,吻住他的双唇。
“但如果你忍不住了,我可以早一点让你得到幸福。”
她拽紧了那只想要挣扎的手。
“你不要怕,我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我只想,让你快乐。”
墨桥生任由那人把他推倒在地。
他眼睁睁看着那人俯下身来,双唇轻分,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大胆,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搂住那人的脖颈,轻轻颤抖着第一次主动吻上了那双夜夜渴望的红唇。
程千叶按住他的双手,禁锢在地上,在夜色中露出摄人心魄的神情,勾起是笑非笑的嘴角。
“不可以哦,我才是主公。”
马车在寂静的雪夜中缓缓驶了很长的道路。
下了西山,穿过入汴州城。
停在宫门之外。
碧云看着一动不动的车门,有些为难,不得不轻声请示,“主公,到宫门了。”
许久车内传来程千叶干涩的声音:“再,走一圈。”
碧云的脸瞬间红了,她打着手势示意侍卫队跟着她调转方向,绕着宫墙走。
小秋不明所以的想要开口询问。
碧云一把捂住她的嘴,悄声道:“别问,快走,主公没出声,都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