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嘟囔完,就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出去了,当然还不忘用钥匙把门锁了一下。
紧张忐忑但是清醒的温暖听到秦岭的嘟囔声,心渐渐的放到了肚子里。
原来他只是关心自己。
温暖放在枕头下面的手,缓缓的拿出来,然后手心在毛巾被上蹭了蹭,把刚才因为紧张出的汗给擦干了。
心安了,也有什么地方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这里的生活对温暖来说好像没那么的难捱,毕竟这个时候和温暖重生前的日子区别虽然有,但是没到天壤地别的地步,有钱的话,空调手机电脑都能有,虽然手机不是智能的,除了打电话,也没有太多别的用处。
但是也算是可以了。
温暖看起来也强大的很,好像适应的也还好。
但是殊不知光是每晚的那种恐惧都让温暖睡不好。
她再强大,也终究是个小女生,面对温小舟那样的危险的时候,她惶恐不安,恐惧到夜夜做噩梦。
但是现在,温暖觉得自己好像能睡安稳觉了。
虽然刚才秦岭开门又关门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本该有的礼貌克制的举动,但是对一直处于恐惧害怕中的温暖来说,刚才秦岭的举动,不仅仅是一个该有的礼貌的行为。
而是让温暖安心的一束光。
刚才秦岭只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门外照进来的光很微弱,但是对于温暖来说,那微弱光足够照亮长时间在恐惧的黑暗中的温暖。
稍微安心的温暖渐渐的再次睡着了。
秦岭看电视看到电视上已经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电视购物广告了,他才打着哈欠去睡。
这是秦岭正常的睡觉时间,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很快就睡着,但是却辗转难眠。
身下的凉席是昨天温暖睡过的,虽然什么味道也没有,有的只是秦岭自己的汗渍味,但是秦岭却觉得全是温暖的味道。
他觉得都邪门了,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降头呢,怎么弄的自己像是一个流氓一样啊,俨然和温小舟那个渣差不多了。
秦岭烦躁的很,翻来覆去的,但是越翻,越烦躁,渐渐的自己的另一个大脑也开始立正敬礼了。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秦岭无奈的捂着脸。
良久,他放开捂着脸的双手,想起刚才温暖说自己的那些症状秦岭缓缓的低头看了眼还立正敬礼的地方,秦岭咒骂了一句。
自己怎么会是肾虚,是火过旺吧,还不是虚火,是实火,需要发泄出来的!
合着温暖刚才还是忽悠自己了。
可是想着温暖把脉能知道自己膝盖的位置以前受过伤,秦岭心里的戏就更多了,难道说温暖看出来自己火太旺了。
如果看出来了,这就尴尬了
秦岭瞬间偃旗息鼓了,倒在床上像是霜打了茄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