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听雪是受高强指使来给我送衣服的,可是,她的态度可并不是那么回事,把手里的衣服兜头撇向我,扭着身子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我喝令她,“是不是你安排的老王,让他来羞辱我?”
福苑里同我有过节的就是她,老王再对我有觊觎之心,若是无人教唆,恐怕也没那个胆量潜入我房里撒野,若不是她,还会有谁?
“应太,你欲擒故纵也得有个谱,我那听雪最不屑干这种事情,你少往我身上安,好似你有多圣洁似的,若不是被晓合那孩子撞见,也难保你不在老王身下快活。”
曾经的千金小姐,如今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也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那听雪,这不是你,你为何要变得……”
“得了吧,别又说得自己跟圣人似的,我只不过追捧你两句,你居然就当真了。”那听雪不耐烦地挥手。
“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所以才会这样的?”我不信她的说辞,喊住她继续问她。
“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是很明显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做什么?”
她越是如此说我越是怀疑,“是谁?你到底是为了谁才自甘堕落的?”我猛然喊了出来。
她享受过荣华富贵,见过世面,如果她肯努力,供自己衣食无忧绝对不是问题,可是,她却甘愿来这里同我弄些微末伎俩,放言要同我争夺高强,又纠缠张列星死不松手,女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她肯定是另有苦衷。
她回首打量着我,眼底里闪过一丝愤恨,随后便被不屑所掩盖,“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绝不留你。”
谁给她的自信?这更加肯定了我的猜疑,“果然,你是有其他的目的的,值得吗?”
她怒了,从来都是含情脉脉的眼里萧杀一片,“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胡言乱语,我的目的就是取代你,也不放手张列星,别闹得好似你很了解我似的,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我就是了解你,我知道你那听雪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不管你是为了谁而作出这些龌龊事来,我请你住手,不要因为他人而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年华。”
她被我说得呆在当场,久久盯住我看,“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她尖声质问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我只是为你好,不想你走错路,我已经错了,没有人拿我当好女人看,连我自己都是同样看法,你还来得及,没必要同我一样作践自己,收手吧,无论你是何种原因。”我继续不放弃地劝她。
“圣母婊……”我怒冲冲丢下这句话就走,我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圣母婊?我也觉得是有点,可是,我不后悔今日对她说的这些话,至少等到目睹她受到恶果侵扰时,我不会因后悔当初不曾劝过她而自责。
人做事求个心安,安的都是自己的心,又岂是为了他人。
我回去房间,打算把门锁死好换衣服,这才发现门锁早被老王破坏掉,便去到老吴的房内锁好门将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