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两之间的谈话也只不过是谈一谈而已,我现在不可能去北方,先不说我是否能够穿过失地,单单是我现在两手空空的模样就不可能离开了作为成为学徒的“培训费”,死老头为了避免我半路直接走人,直接我那把和我出生入死好多年的双手剑给扣押了……
“你也真放心诶,居然就这么吧自己的武器给交了出去……话说,这个老板可是在酒里头兑了好多好多的水哦。”
就在我从酒馆老板手里接过酒壶时,伊莎贝拉兴致勃勃地吧半截身子从酒馆的后台里探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前接触外界时到处是一片战乱的缘故,这家伙好奇心旺盛得出奇,像个小孩子一样几乎什么事情都想要打量一下。
因为这家伙的这句话我不得不再一次和这个肥头大耳的酒馆老板叽叽歪歪了好几分钟,试图让这家伙换纯度高一点的酒来。不过我的这种行为反而遭到了酒馆老板的嘲笑,按照这家伙的话说就是“纯度高?你也不怕猝死。要纯度高的就自个儿滚回去蒸馏,那样管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连自己蒸馏都不会的小雏鸡就给我老老实实从这种程度开始学。”
半小时后,把让酒馆老板给忽悠得找不着北的我给喷了个狗血淋头过后,老头子亲自上酒馆去找麻烦了。临行前吧店铺丢给了我,让我把柜台的武器都给保养一遍……
说是保养实际上就是吧武器重新擦油摆好罢了。如果是正常的保养的话也许还要用磨刀石来打磨一下以保持刃部完好,不过对于柜台上这些最多也只不过被拿起来对空气挥舞两下的武器来说,打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在这种枯燥的工作中,伊莎贝拉仅仅在最初兴致勃勃地端详了几分钟后便立刻失去了耐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我也在大概半个小时后选择了放弃。反正老头子这么久没回来十有八九是醉倒在酒馆里了,没人检查的情况下我也实在提不起劲来继续这种工作。
当老头子醉醺醺的咒骂声从耳边响起时,我才猛地意识到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过去。也许是身处一个和平的环境的原因吧,我在这一段时间里仿佛要将曾经的睡眠全都给补回来一般,几乎每时每刻都可以轻易入睡。
不过万幸的是在听到声响的第一时间,身体就本能地爬了起来,紧接着大脑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这一项技术是从初中时期就开始记忆在身体里方便上课睡觉的技能,在到了这个世界上之后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有更加精进的迹象。也不知道究竟该值得骄傲还是可悲……
老头子似乎只是单纯的被酒馆老板用某种方式给暂时弄醒了而已,事实上神智依旧一片混乱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就那么一路用完全无法理解的言语说着什么,一边跌跌撞撞地扭进了自己的房间,最后在一声仿佛要把床铺撞塌的重响中彻底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