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
初识男女至欢的情爱滋味。
免不得丢了平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一番肆意放纵。
红烛摇曳,照着床榻,那缠绵的一双影子交交叠叠投映在雕花纱幔。
几番折腾。
锦宁本就饮了含着些助兴作用的酒,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意识也迷糊糊的,只能任由青年宣泄蓬勃情爱。
待他得偿所愿、酣畅后。
她已然累得抬不起眼皮。
谢韫身上只松垮套了件单衣,露出清瘦的颈、和覆着薄肌有力的胸膛,竟颇显出几分散漫轻佻的意味来。
他长臂一揽,将那累极的可怜人儿横抱进怀里,引得对方一声迷糊不满地嘤咛,欢爱过后男子嗓音显出柔情的低哑:“帮你洗一洗再睡。”
锦宁没再抗拒,自然也没了力气清洗。
全要谢韫来帮她。
洗着洗着身后青年气息越发烫,竟是又……?
锦宁意识到时,已经受了新一轮的暴风雨。
热雾熏红了眼,她纤薄的背瑟瑟颤颤,承受不住地抽泣掉泪,透着些许被折腾的委屈。
“卿卿。”
“卿卿好乖,”温柔青年眼尾妖异深红,只在她耳边嘶哑低哄,“再允我一次,仅这一次……”
“轻轻的。”
“阿宁。”
他微仰头,汗珠滚落骨感的喉结。
“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
红烛燃尽,夜雾已深。
再回到床榻上时,锦宁真真筋疲力尽,几乎是倒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谢韫睡时亦将人紧紧揉在怀中,昏暗的夜看不清面容,他便闭眼,于夜中细细感受她清甜的气息,一脸餍足。
他终于得到了她。
若是卿卿再与他生个孩子,那,当是真的安稳妥帖。
……
隔日清早。
初晨的日光洒落,枝头鸟雀啼鸣。
谢韫照例于往日一样的时辰醒来,锦宁却还在熟睡着,初次就糟了这般折腾,她是真的累惨了,他亦深知自己有些过分,心下也划过一丝懊悔。
竟……没克制住。
他心疼地抚了抚她的眉,放轻动作撩起纱幔下了床。
床脚叠放着昨夜换下来的被褥。
谢韫边穿衣束上腰带,走去床脚,于那洇着欢好痕迹的床品上找出一条纯白长帕,上面洇着血痕,他弯唇笑得有些……变态。
将那白帕收起来,他才唤下人进来清理打扫,同时叮嘱一句放轻了手脚。
“那猫呢?”他随声一问。
昨晚回来后,锦宁就把雪球暂时关进了笼里。
她猜也是它还记得谢容,所以总是往他那里跑。
不过小家伙没怎么进过笼子,可能是情绪有影响,昨天半夜突然嘶叫,婴儿哭嚎似的。
彼时锦宁睡得正沉,谢韫不想惊醒了她。
直接让人连猫带笼扔远了些才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