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个屁啊!”谢路容大爆粗口,一脸不虞地看着他,却见他脸上泛起奇异的红色,汗水淋淋。
“喂!”谢路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滚烫,嘴里不住地呓语着什么,明显是人事不省了。
“你……你……”谢路容头都大了,看着他胸口那条狰狞的伤疤,始终做不出把人扔出去的决定。
谢路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珠子,眼前白光一现,谢路容已经进了“灵泉山庄”,她纤弱的身影就那样消失不见。
白瑧就在那一刻,迷糊地睁着眼,白色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再次睁开,刚才还在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了,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白瑧无力地伸着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指尖微颤,却依然什么都抓不到。
白瑧脑子更加昏昏沉沉的,手脚冰冷,越不想死却越绝望。
这个时候,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一道白光,那张俏丽的小脸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只是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那人的五官,白瑧再次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衣角,而抓住那片衣角之后,就像在漂浮在海上终于抓到了一块浮木,迎来了生的希望。
谢路容轻咦出声,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的手,皱了皱鼻子,“白兄弟,我不会什么医术,所以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
谢路容从空间里拿出针线,和一坛酒,谢路容用酒浸湿巾帕,小心地擦拭他的伤口,引起他一声抽气声,抓着她的衣角的手,抓得更紧了。
谢路容感觉自己手都在抖,他用烈酒消毒,再用针线缝合他的伤口,白瑧痛得颤抖却始终昏沉不醒,谢路容咬着牙,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放弃的时候。
如果死了,那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毕竟,我尽力了。
谢路容将他的伤口缝合之后,狂跳的心脏终于慢慢平息下来,拿着唐善业给的金疮药一点点敷在伤口上,又引来昏睡的白瑧一阵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