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在乎的,表哥我等你就是了。”吴秋儿只得说。
傅兰倾叹口气,“不必等。”
说完,便决绝的去了,吴秋儿要跟过去,被爹拽住衣袖,吴汉成朝女儿摇摇头。事到如今他也想开了,徒儿虽好,但是样子太俊太招人,女儿跟他将来也还会遇到这种事,再者傅兰倾虽正直,但不懂体贴女人,所以还是做徒弟好,自家女儿还是找个平凡踏实的人嫁了。比方说一直喜欢秋儿又能忍受她坏脾气的大刘。
当晚,江府就送来了新郎喜服还有给入赘男方的聘礼,傅兰倾坐在房间看着桌上的东西,只是默默的抚着江月犀留下的腰牌。一直到翌日四点,江府又送来大车小车的几十头牲口,说也是聘礼,然后江府的家丁又给了傅兰倾一张纸条,他们走后,傅兰倾根本没看纸条,就抽出青鱼镖将一头猪的肚子扎破,里面果然就是银元,从江府到戏班的落脚地本没有多少路程,没想到江月犀还是如此周到的给他做了伪装。
怕中间生变故,吴汉成想立即动身运钱去找段将军,和傅兰倾告别时,整个戏班都依依不舍,吴秋儿更是哭红了双眼,说一定会等表哥过来完婚,傅兰倾却不予回应。吴汉成心里明白,当初爱徒是因为念着自己的养育之恩才答应和女儿定下婚约,如今他已经卖身报恩,并不需要再娶吴秋儿。
“兰倾,那我们就先走,迟了恐生变故,等我们到了段将军那里就会给你发信,到时你再一起过来会合。”
“是,徒儿省得。”傅兰倾点点头说。
吴汉成还要嘱咐什么,可想到徒儿办事细心伶俐,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和众人赶着车匆匆走了。
傅兰倾在房间定了一刻,穿上江府送来的喜服,抬步淡定的从房间走出来,江府的车已经停在大门口,等着接他去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