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梦风挑眉,不悦的看向南宫离,随即又问道,“王爷,你这不是偏向苏玄歌吗,如若她打不开,那么她可有什么罪责呢?”
“她不可能打不开!”不等南宫离回答,云晨彬倒是带着更加肯定的话语,“本宫不会看错人的!”
“那也不见得,如若苏玄歌打不开,你们觉得会怎样?而且这叫公平吗,这完全就是欺负人,而且是仗势欺人呢,所以,我的父母不会写下,除非南宫王爷和韵朝先太子能用你们的名誉来……”
“好,本王就与你们一赌,如若苏玄歌打不开,本王就会向皇上辞去职位,不再当王爷!”南宫离不等郑梦风说完,就立马打断,本来还在惊喜中的郑梦风,她以为南宫离会说娶她为妻,谁知南宫离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反而让她有些失望。
“还有本宫,如若苏玄歌打不开牌子,那么本宫也可以割破手指,让它流血,如何?”云晨彬也缓缓说道。
“好,也就这样。”很快双方人都签下了这协议,苏玄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口里默默念叨着“阿弥陀佛”,这也是她在现代经常遇到危险之时,要念的,为的就是能保证她的生活平安无事,也能让自己在这里顺利而成,当然,因为她是哑巴自然声音都听不到,倒是南宫离能看得出来,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陆蓉天、郑森和郑梦风三个人也是相互拉着手,一脸紧张之样,既有期盼也有一种看好戏的心里,在他们看来,苏玄歌根本打不开那个牌子,因为在他们心里云怡并不是所谓的公主,只是一个洗脚丫鬟而已。
苏玄歌把牌子再次拿到手中,先是晃了一下,这才点点头,她从牌子里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又看了一眼,这才又比划道,“我就开它了!”
“赶紧开,别磨蹭的,像什么样子,也别拖延时间!”郑梦风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苏玄歌又是一笑,这才把手伸到牌子某处,然而,不知是因为牌子被她的血给浸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在郑梦风手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事情反而发生了,只见那牌子赫然打开了,里面的摆饰与云晨彬的完全相同,唯一不同之事,就是不仅有圣旨,还有还有一张早已发黄的纸张!
“这是皇妹字迹!”云晨彬不等苏玄歌回过神,就抢先把纸抢了过去,可是上面赫然写着“梦菱亲启!”
郑梦风顿时瘫倒在地上,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他真得是给搞错了,苏玄歌还真得是云怡之女,更加是证明了云怡的身份,她才是真正的公主,而且这又让他有些神色极不舒服。
陆蓉天和郑梦风自然也是被这一幕给吓住了,可以说她们母女二人也没有想到苏玄歌能打开这牌子,也愣怔了半天,直至听到云晨彬开口,“玄歌,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信件,你不妨自己看一看,如若是需要我的话或者需要什么的,不妨让这信件都展现出来。”
听到这时,郑梦风突然见如同得了失心疯一样,竟然疯狂就要窜过去抢,然而,她又忘记了玄歌是会武功的,所以,她的动作还是略逊于玄歌,当她赶到时,苏玄歌早已把这封信拿在了手中。
“这是娘的信件?!云太子能确定吗?”苏玄歌激动的比划问道。
“自然确定,当年我教导过她,而且她写字有一个特殊之法,那就是每写一个字,就会在字后加一个小黑点,曾经我纠正过她,她说怕万一什么时候她出现危险或者有人假冒她的信件的话,这也是证据,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再纠正过她,而这正是她的风格。”云晨彬笑着说道,随即指着“梦菱亲启”这四个字让苏玄歌看去。
果然是“梦菱亲启”如若不是亲眼看到,或者说谁也不会留意到这个标志的,毕竟,这个只会当作了顿号而已或者说是当作了略号而已,苏玄歌这才点点头,这才用颤抖的手打开了这张纸。
“不,不可能,当时云氏死时并没有这纸张,一定是你们新放进去的!”陆蓉天突然大喊道,云晨彬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即用手一弹,就赫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苏玄歌不由为云晨彬这远处点穴之手法有些敬佩了,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内力,要是有的话,想必也不会如此呢,不过,她略微看了一眼,就把纸又交给云晨彬,“还是由云太子念出来吧,这样以来,也就能明白我母亲之事了!毕竟,你是……母亲的亲哥哥呢!”
云晨彬一怔,自然就接了过去,“好,我听歌儿的话。”说毕,就把信细细看了一下,随即缓缓读了出来,“菱儿,我的女儿,也许当你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去世多年了,不要为我难过,也不要为我感到不值。”
“曾经,我真得是天真的以为我是代替了陆蓉天当了韵朝的公主,尤其是那云伯所谓的言之凿凿之话,尤其是当陆蓉天在欺负我时,看到陆义兴对我露出一种轻蔑之神情时,我才明白,我是被云伯给骗了,他假装我的父亲甚至还说是为我找到了父亲,但是他们都不是好人。”
“还有,陆义兴并不是真正的熙朝之人,而是他朝之人的奸细,而且也是我无意中听见的,也因此,他们父女二人才要杀人灭口。”
“本来,我是想向熙朝的皇帝揭露,却没有想到,一切的一切还未等我有机会,他们父女二人倒是有了机会,反而与陆安思勾结在一起,说我的父亲,也就是云伯,是逃亡的疑犯而已,也是凶手,为的就是能在有朝一日,谋害当今皇上。”
“当时,我本想否认与云伯的关系,可是没有想到,云伯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对方收买了,还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当场承认,甚至还说是他杀死了雷朝的先皇上,甚至还诬陷给了当今的圣上。”
“也因为他的承认,所以,云伯被判刑了,而我作为他的女儿自然就被卖了,不过,陆蓉天还以为我是啥也不知道的,就把我又买了回来。”
“的确,曾经我是爱过郑森的,应该说,陆蓉天完全就是一个抢夺我爱人之人,也正因为他长得风流倜傥,又是英俊潇洒之人,只要是女人都会爱上他的,可是他却因为我变成了丫鬟,再加上又是犯人之女,所以就改变了口气,也对我不再有任何想法了。”
“我也曾经想过找我的皇兄,可是没有想到,我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信任之人,因为那些人全部是云伯之人,云伯这一死,我也就没有自己之人了,虽然在当时我也提过出意见,但是郑森完全不相信,甚至还拿出曾经陆蓉天和陆义兴的滴血之水,说没有融合,顿时让我大笑不止。”
“当初我被陆蓉天下了药,而郑森同样是被下了药,所以,他就能有了我,可是当我发现怀孕之时,才发现自己中得那种药里竟然还有其他药,而导致你的晚出生呢!”
“而那个时候,我的身边除了幻儿那个丫鬟,再无其他丫鬟了,可以说她应该也算是我最相信的一个丫鬟吧,却是没有想到,因为陆蓉天收买了她,反而让她下药害了我。”
“那个时候,我也能察觉到幻儿对我总是不敢抬头看,也不敢对我直视,直至你的出生之后,当我无意中听到她的哭泣之声,我才明白,于是就告诉她,她莫要怕,只要有我在,她会安全的。”
“不过,为了能证明你的身份,还有,我的身份,也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里的事情,所以,我就只能暂时写在这里了,因为我要被带走了……”云怡的信就到这里,虽然只是一张纸,但是里面写得密密麻麻,也可以看得出来她写得东西完全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过。
“虽然只到这里,但是也写明了云怡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被人冒充了,而她本来是想让人揭露陆蓉天身份之人,却因为身边有陆蓉天的人,这才让云怡出现危险了。”水听到这时,就把目光直直盯在仍然出神和发懵中的郑森身上,“不知郑老爷还记得刚才王爷所说的那个赌局呢,是不是该见血呢?”
陆蓉天咬了咬牙,反驳道,“我不信这个云怡那个丫头写的,一定如梦风所说,这是你们写得才塞了进去呢,只是把这……”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能作旧吗?还有,郑森,你不妨把曾经云怡给你写得信拿出来看一看,再与这上面的比,看看是真还是假。不过,本宫倒是觉得奇怪,记得皇妹曾经写过信,当时她还是用欢快的笔法写得说是今儿我结识了一个手帕交,她人真是不错呢,对我也是极好,从未嫌弃过,她就叫陆蓉天,那么你又何必要把她害得如此呢?”
云晨彬忍不住问道,他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疑问,而且这个牌子既然证明了云怡的身份,他也不会再沉默下去呢,更加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如此伤心。
“没有,云姨娘是在诬陷我母亲,我母亲对她是很好的,还有,我的外公也是熙朝人,根本不是她信里所说的那些,一切全是诬陷。”郑梦风不等陆蓉天开口,立马说道,随即看向南宫离,“南宫王爷,你不能因为救了一个异国之人就相信他们的话,也许这就是他们舅甥联合起来就是要诬陷我们郑家的,这一定是他们有意陷害的,如若我们真得是异国之人,怎么会没有亲人来找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