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雨水连绵的年份,南方的大地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洪水肆虐!这场灾难中,矿山发生了令人痛心的一幕,一个无辜的孩子被汹涌的洪水冲走,失去了踪影。
然而,这一年并不仅仅充斥着灾难的阴影。
虽然发生了许多引人注目的重大事件,但与我个人的故事交织的并不多。
其中一件事却是我人生中的里程碑。
这一年,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毅然辞去了稳定的“铁饭碗”工作,决定前往充满机遇与挑战的云城闯荡
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的变更,更是我人生道路的一个巨大转折,一个让我心跳加速、忐忑不安的决策。我甚至不敢轻易对外提及这个决定,因为它承载了太多的未知和期待。
就在这一年,我还有幸结识了严大海,他的出现让我的人生之旅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可能。这一年,我27岁,站在了人生的一个新的起点,面对着未知的未来,我充满了期待和勇气。
严大海是谁,我是后来知道的,我也算三生有幸能认识他,并能成为他的短暂的一生的记录者,也算幸运。
一代伟大商人的诞生和陨落,可谓天命。
我叫田成果,本是一个地方小报的记者,大学专业学的是中文,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小城市的报社当记者,因为缘分,在一次诗歌采风活动中我认识了他,一个年轻,帅气的写诗的老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些,举手投足间,显出从容与优雅。
虽然年轻,脸上充满了超常的自信,其实我看他就大我三四岁,采访完,我送了一本我自己花钱打印的一本诗集,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送诗集是我最大的财富了,他拿着翻看了几首,还即兴朗诵一首。
关于死亡的缅怀
我将自身割裂,如同无尽的水流,
分成支流,奔赴四面八方。
一部分向东,遥望那遥远的故乡;
一部分向西,寻找新生的曙光;
一部分向上,犹如星辰,洒落天际。
这并非我微不足道的思绪,
而是我如磐石般坚定的信仰。
那些蚕食我骨头的灵魂,
我必将设坛施法,
以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将你们这些零落的灵魂,
即便是那比针尖还要微小的碎片,
一一召回,重组。
这卑微的生命,
曾因一句刻薄的咒语而凋零,
但母亲的爱让我重获新生,
她将我带回自己的怀抱,
用祖先遗落的宝刀,
将我深深镶嵌在父亲的体内。
古老的魔咒,虽曾对生命无情地捶打,
但也为我铺就了一条通向重生的道路。
请将我的幸福妥善保存,
当我离去之际,
若有人愿意,
请将其化为火焰,与我相伴。
他说小田啊,你诗写得这么好,文字功底那么深厚,在这偏远的地方是难得的人才啊,我曾经也是一个诗歌爱好者,后来下海了,商海沉浮,水乳大地,比写诗野多了,刺激,它可以得到你写诗时幻想的东西,他顺口就能背诵:
“闪开,别在我的眼前来扭动,
你这西色拉岛娇弱的皇后!
你在哪里,劈向帝王的雷霆,
和高唱自由的骄傲的歌手?
来吧,把我头上的桂冠扯去,
打碎我这柔情缱绻的竖琴……
我要对世界唱出自由的强音,
击那宝座上的淫行恶迹。
指给我那个壮伟的高卢人
踏出来的气度崇高的足迹,
是你已蒙受光荣苦难的心,
激励他高唱赞歌勇猛奋击。
变幻无常的命运的宠儿们,
世界上的暴君们!颤抖吧!
而你们,鼓舞士气请听啊,
扑倒的奴隶,勇敢地站起身!
唉!无论我把视线投向何处--
到处是铁镣在响,皮鞭在飞,
法律在蒙受着致命的屈辱,
受奴役者含着软弱的泪水;
目光所指都是无道的权力
在趁着邪见的浓重的阴霾
登基--这奴役的恐怖的天才,
这追逐荣耀的不祥的恶欲。
只有在那里,人民的哀愁
才不会覆压在帝王的头上--
在那强大法律与神圣自由
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只有法的坚盾将人人保护,
公民们握紧那忠诚的双拳,
毫无选择地将法律的利剑
在一片平等的头颅上挥舞;
只有高高举起正义的手臂
居高临下打击卑劣的罪恶;
无论贪婪的吝啬还是恐惧,
都没有办法使这只手退缩。
统治者们!是法律而非上苍
才使得体制能够加冕登基;
你们现在把人民踩在脚底,
而永恒之法高居在你们头上。
灾殃啊,各民族将蒙受灾殃,
倘若法律打起瞌睡疏忽大意,
倘若无论是人民还是帝王
竟能随心所欲地玩弄法律!
来为我作证吧,我向你吁求,
啊,光荣之过错的殉难者,
那喧嚣的风暴刚刚刮过,
你却为祖先跌落了帝王头。
当着缄口无语的子孙后代,
路易王默默地升向了死亡,
一颗罢去皇冠的头垂落在
背信弃义的血腥断头台上。
法律无语……人民无语,
那罪恶的刑斧即将砍落……
于是那些高卢人被绑缚着,
被一袭刽子手的紫袍遮蔽。
你这个专横无道的恶棍!
我憎恨你,和你的宝座,
看着你和徒子们相继葬身,
我胸中充满残忍的欢乐。
在你的额头上将会出现
人民狠狠诅咒你的烙印,
你是自然之耻,人间瘟神,
你是世上对上帝的非难。
当那幽暗的涅瓦河上空
闪烁着午夜灿烂的星汉,
当人们无忧无虑地头顶
覆压着串串沉静的梦幻,
一个沉思的歌手在凝视
那狰狞地睡在迷雾之中
久已被遗忘抛弃的王宫,
那属于暴君荒圮的遗址……
他听到克里俄恐怖的叫声
想起在这恐怖高墙的那边,
而卡里古拉临死前的情景,
又活生生在他的眼前浮现,
他看到--身佩绶带和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