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听完下午的课,渐渐认识了更多的人。
很多人都主动向他打招呼,还有不少的人还上前来探讨,所以他走到哪里,都有有一群人。
易东南也在人群中,和他探讨消化性溃疡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搞清楚了发病机理之后,就没有什么深奥的理论问题了,甚至可以说,这样的课程,听起来很轻松,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听得懂。
所以,提问题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有难度的问题。
可以说,所谓的提问,其实是大家为了套近乎找的话题。
气氛很轻松。
易东南好容易挤到秦耕身边,说:“我们这个会场真的有侠义之人,你们猜,今天要为难秦耕的人落得了什么下场?”
秦耕一惊,说:“被人打了?”
易东南哈哈一笑,说:“如果是被人打了倒没什么事,他们的钱包,证件,连介绍信都丢了。”
众人都惊讶不已。
易东南接着说:“有趣的是,下午他们再一次遭劫!补办的证件和钱财又不翼而飞!”
众人惊诧不已。
“他们下午又为难齐鲁医院的潘教授,还和潘教授吵起来了!”易东南下午也在那边听课,对那边的事一清二楚。
秦耕微微笑着。很轻松。
到了餐厅。
秦耕抓起一瓶春城牌汽水喝了起来。
听课是没有水喝的。
饮料也才刚刚兴起,春城牌汽水就是最早的那种最简陋的汽水,里面以二氧化碳为主,还有一些糖分和色素。
秦耕也没什么讲究,入乡随俗,管他健康不健康,解渴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都开始在盘子里装食物。
这时候,一个戴眼镜的女医生走过来,个子不高,大约只有1米5左右,笑吟吟的,对秦耕说:“到云南了,就要吃他们的特色,你看我,昨天晚上是过桥米线,今天又是过桥米线!”
秦耕微微一笑,说:“我也已经吃了一顿过桥米线。”
那个女医生又说:“还可以吃啊!回去了,就没得吃了,即便有,也是不正宗的。”
秦耕打量了她几眼,近视得蛮厉害,眼睛玻璃一圈一圈,年纪大约是30岁左右,“你老家哪里?贵姓?”
“我戴芬,老家是常德的。我在长沙工作。”
秦耕心里一紧,这个也算是故乡人啊,说不定前世还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