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不解,这不是说坐船可以直到蜀地吗?为什么又要下船,乘马匹进蜀地。于是,江童便道:“船家,怎地,还不到蜀地,便叫我们下船?”
这王灿没有看江童,便发出一丝耻笑的声音,像是在嘲笑江童的孤陋寡闻一般。而江童虽是有些气愤,但也没有与王灿计较。反而是那船家出来说于江童他们听,这其中的原因,而后江童等人方才恍然。
只是那青士白依旧没有动静,还在安然自得的喝着手上的美酒,江童走过来,对青士白说道:“师父,准备下船了,船家叫我们准备准备。”
青士白转过头来,看了看江童,说道:“不用下船,叫那船家继续行船便是了。”
江童不解,但是看着师父青士白那一脸淡然的样子,也是想不明白,欲言又止之后,还是转过身去,向船家说了方才青士白对他说的话。而船家则是惊愕,后又说是江童在开玩笑,方才明明已经解释清楚,叫江童不要故意为难于他。
江童一时也不知如何,一边是现实的境况却是不行,另一边又是师父的执着。思来想去,江童便叫船家去与师父青士白说去,看他师父能不能改改。
之船家来到青士白面前,见了他的模样是个邋遢道人形象,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道长,您也是蜀地的人吗?若是,想来不会不知这三江峡的情况,凭人力怎么可以逆流而上,若是道长执意如此,我便是退了道长钱财,也不想再去。”
青士白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朝着那船家说道:“船家,你只管开船便是,其他一切都不需要你管。总之你放心,我青士白的船费一概不会少于你便是。”
当青士白话语刚落,这船家便是有些震惊,没有想到那鼎鼎大名的剑仙青士白便是眼前此人,那船家一个笑脸,也没有再推辞说些什么,便是应道:“好勒,青剑仙在此,我等便是要做那第一个逆江而上的凡夫俗子。”
这船家话一说完,便高兴的转过身去,招呼水手开船,继续前行。
这一番场景愣是整的江童一愣一愣的,只见他一个劲的挠着脑袋,想不明白:这船家方才还死命的说是不行,为何听了师父的大名,又这般殷勤愿意。
不过细想开来,毕竟江童的师父青士白也是驰名天下的剑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这毕竟是逆水行舟,还听得船家说得那番危险,不可行。这青士白又为何如此把握,说是可以,并且也使得那船家深信不疑。
想不明白的江童来到青士白面前,问道:“师父,方才……”
这江童话一刚开口,青士白便一眼看向了他,而江童也没了声音。王萱和那伙小孩也是好奇,便也围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青士白见他们模样,也是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便胡乱喝上几口酒,说道:“不要问了,不就是御物修为吗?以后你们也会的,不要大惊小怪的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见青士白话语淡薄,完全不在卖弄之意,再三询问哀求不得之后,也得作罢。而江童似乎没有放弃一样,任似有话要说的样子,站在青士白面前。
青士白见江童,便又说道:“怎么,这般没有处事不惊的样子,可不像我青士白的徒弟啊!”
江童开口道:“师父,我不是问你那什么御物的事,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既然这么厉害,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教授柳风剑术,反而叫他去找什么浪子剑客。师父,我就想知道,您是不是不愿意收下柳风,才故意这么说的?”
青士白原本没有打算回答,但是他从江童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和怨气,他知道这小子和柳风的感情,青士白也是疼爱喜欢这个剑道天赋异常的江童,便也心软下来。
青士白说道:“得了,得了,你也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我那天说的话全都是真话。至于其中细节,为师便一一告诉你吧,免得你心有怨言。”
于是,这青士白便向江童说来这自己为什么不收柳风的原因,而那王萱和王灿也是好奇,便也一一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