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与云隐村的百废待兴不同，千叶悠奈和旗木朔茂坐在小T plus上一路疾驰。

小T和千叶悠奈交着心，旗木朔茂则是作为听众，默默地听着。

一飞离地面，千叶悠奈就有些憋不住了，对于小T，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

千叶悠奈双手按在小T的后背上，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平衡，目视着前方，“能和我说说你和邪神的关系吗？”

千叶悠奈明显感觉到手下的小T僵硬了一瞬，但随即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曾经的我，悠悠你应该很清楚，我很没用，一直帮不上悠悠的忙，我不想这样！呼……”

小T大大地吐出了一口气，说出来也好。

“这样的情绪，在汤之国你遇险的时候达到了顶峰，看着你被当作祭品，我第一次有了暴戾的情绪，就在那时候我感知到了邪神的存在。

很早的时候我就与你说过，我与这世间的神有着同样的等级，我们互相奈何不了对方。

但我脑子里多得是各种病毒程序，要潜移默化地改变他并不难，但这需要我全神贯注地操作……

后来估计悠悠你也猜到了，我慢慢和他融合，现在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千叶悠奈其实已经猜到了大概，但他听不得小T这般诋毁自己。

“小T一直都很有用，你不要妄自菲薄！而且当时邪神对我的随和，也是因为小T你吧！”

“啊，我对他埋下的第一个指令，就是不能伤害悠悠。”

那时他就想着，如果融合失败的话，至少不能让邪神伤害悠悠，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代替自己保护悠悠……

“小T……”即使是师父，都没有小T对他好。

“悠悠，我现在变得又丑又笨，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因为我，邪神变弱了，而我因为邪神变笨了，我这么做是不是错的。”

小T的声音中带着忐忑不安，他是真的担心，虽然他不后悔这个决定，但他怕悠悠并不喜欢。

曾经的他，虽然是白月光替身系统，看似也懂得很多，但系统就是系统，哪会有什么人类感情。

自从遇到悠悠后，他发现自己慢慢变了，变得能切身感受到人类的悲欢爱恨，但同样的，他也不再满足自己是个系统，他像作为实实在在存在的事物，哪怕不是人！

他想陪在悠悠的身边。

如果现在悠悠说不喜欢现在的他，那他该怎么办……

“傻瓜，你想什么呢！你换个思路不就好了，你变得厉害了，而邪神变得聪明了，还有，谁说你丑了，小T永远是最可爱的！”

千叶悠奈的手轻拍着小T的后背，似是安抚。

“呜……悠悠！悠悠真是太好了！”

小T因为哭泣而剧烈颤抖了起来，飞行模式顿时变成震动模式，航道也跟着发生了偏移。

“那个！要撞树了！”

一直作为听众的旗木朔茂惊呼着，瞬间惊醒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