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故事中,白寡妇去世后,她的孩子并没有承担起照顾何大清的责任,这导致何大清回到了首都。
结果是由傻柱负责赡养何大清。
而傻柱的人生几乎变得与何大清如出一辙。
如果何大清当初没去保护城,事情可能完全不同。
蹬着自行车,林向东来到了何大清面前。
"何叔叔,你是何时回到首都的呢?" 林向东好奇地询问道。
"我昨晚回来的。" 何大清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回到那个院落呢?" 林向东疑惑不解。
他无法得知何大清昨晚的住宿情况——或许是住在招待所里,或者是找个桥底暂住,抑或是短暂借住了朋友的家中。
因为显然,像何大清这样的一个人,在首都不可能一个朋友也没有。
但他没选择回返旧院居住确实让人费解。
难道他是害怕成为别人议论的话题?
并且何大清定期给予傻柱钱款的事,易中海一直保密着不让众人知晓,这件事的全貌并不简单。
这让林向东推测,可能是有什么握在易中海手中的秘密让何大清处于被动。
"我只是回来看看傻柱和雨滴而已。" 何大清的语气略有不适感。
因为他面部的表情几乎不变,所以我们无法从他的表情看出太多。
他对给远在保护城的傻柱寄送钱财的事情仍然抱有一些关注之心。
这看起来是因为放心不下他们,所以专程返回首都探望。
"我可以带你去餐厅找傻柱吗?" 林向东问道。
显然地,在林向东到达工厂之前,傻柱就已经来到了,因此并未见到何大清的身影。
"我自己不会进去的。" 何大清说道。
既然何大清无意亲自去往工厂内部,林向东并未 ** ,只是让何大清在外等待,他自己则跑进了工厂去找傻柱。
...
事实上何大清黎明就到了钢轧厂门口了,而且他还确实看到了傻柱,只不过没引起对方的注意。
再次见到傻柱后,何大清稍作迟疑就想呼喊,然而傻柱骑着他的28寸脚踏车飞驰离去。
在路边静静等候,此刻何大清心烦意乱,自己身为父亲并未履行应有的义务。
虽然多年来寄去生活费使内心感到稍微释怀,
但他不满意傻柱与雨滴那么长的时间内既不回老家看看也不主动写信问候。
依何大清明面上的观点来看,他连续寄去生活费,但作为交换他们至少应当给他寄来几封家书。
可是透过林向东前去保护城镇探访的经历, 何大清最终得知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暗地操纵!
何大清新知,易中海想要傻柱为自己养老的想法并无异议,但是后者的行为显得有些过分了.
为此,他终究无法忍受并私下潜回了首部,
他不亲自回到这座城市查看,又如何能够放心?
没过多久,钢厂的大门便出现了愚直的身影。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
刚才,在餐厅的时候,林向东前来告诉他一个消息 — 何大清回来了。这对于愚直而言,内心宛如翻起了波澜。
想当年何大清竟舍下了儿女与一名寡妇私奔,确实相当无情。愚直乃至何雨水平时甚至都有权去指控他遗弃罪名。
不过两人并未想要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听从中海的规劝保持冷静对待此问题。
然而,愚直却在怨恨了好多年之后得知原来何大清有汇款回来。这对他的心境带来了冲击性的转折,即使尚未彻底宽恕,心中那浓烈的怨恨已大幅消散。
当他步出工厂的那一刻,立刻注意到了那条熟悉的身影矗立于路旁。
与愚直的记忆对比下,现在的何大清似乎显得有些佝偻。他头上的白发数量更是明显的增加。
光阴如剑,日月似梭,无人能逃脱岁月无情的侵蚀!
数载不见,重逢的情景再加上父子之间的连结,种种滋味令愚直百般感慨。
目前的他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这名男子 - 他的父亲,何大清。
连他是如何站在何大清面前都不自知。
......
另一边,在忙碌一番后,易中海到外头稍作休憩并抽根香烟。此时,他无意间听到了两名守卫之间的谈话内容。
「我居然不知道愚直还有父亲!」
「你说什么话,难道认为他无父无母是石头裂出来?」
「不是这意思,只是自从我进这家工厂三年以来从未听过愚直有个父亲。」
「这事情你就不清楚了,其实他爸爸很久之前就跟着一名寡妇私奔而去,音讯全无。」
「有这种事?」
「没错,为个寡妇竟然抛家弃子完全不顾。」
「现在他到底哪来的脸再回到这里?」
「我哪知道这么多?可能是因为在外头生活困苦才不得不回来。」
「给人养孩子等到利用价值完了便被赶出门去。」
「实在无法理解他是怎么考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