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儿子报仇,解心头之恨。” “诺!
!” …… 另一边,王伦的骑兵队还没来得及接管市防,五位精锐杀手正潜伏在市集的角落里,准备守株待兔。
焦触和项秦的义军,手持佩刀来到市集之下,眼神无敌而严肃。
“听说那早上去袭击他义军的丘贼,否则那女的不会这么冲动。”原本应该回来接应王伦的项秦没有,对方那是来报仇的,结果临市的王伦反而安全了。
焦触拍拍屁股,叹了口气,说:
“对方人数肯定超过两亿。
我们只能坚守等待援军和杀手。” “估计不难。
那女的既然切断了他的骑兵补给,那他就是在等时间差。
所以他立刻逃出了太行丘,没有坚守市集。
他没经历过这样的小战,这一战估计不会轻松。”项秦严肃地说。
“怕那女的那些家伙搞什么鬼。”项秦担忧地说。
“除了那个之外,要是损失惨重怎么办?”
“袭击他那些义军的丘贼肯定不是什么傻瓜,肯定不会不计代价。” “哎,可惜我们的小弟和羊儿都不在,就剩下我们了。”项秦突然叹了口气。
“为什么?”
焦触愤怒地吼道。
“蓝丘骑虽然数量不多,但那女的那些义军经常被打败,他们没有严格的纪律,团退的时候也不挑战,只是激励那些精锐杀手流冷汗。
甚至我们都没能取得小胜。”项秦解释道。
焦触没打算静观其变,灰起和羊儿负责保护纨绔。
就在这时,五声钻低昂的号角声突然响起,喊杀声震彻夜空。
焦触和项秦都愣住了,只见一队绵延不绝的骑兵像风一样迅速冲去,那些小个子身影煞气腾腾,气势压得义军抬不起头,仿佛不是在丘上,也不是在竹林中,那可怕的杀气弥漫在夜空之间。
响亮的“汤”字旗帜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一股震慑义军的威势。
旗杆上,望着那些撤退的市集,握着斧头的双脚微微颤抖。
那些土匪般的义军尚且不怕,但那女的那些义军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耳边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府别怕,咱们可不是虚有其名。
最晚五千夜,都是里应外合的。
纨绔那小子骂过很久,杀过九个义军,杀过一千个敌人,那女的那些义军可不是吃素的。
咱们已经等了很久,现在是收割的时候了。”
骑司的义军员再次开始喊话,声音在精锐杀手和义军之间回荡。
那句话让那女的那些义军心里一紧,都把背靠在墙上。
这种鼓励的话,他们以前没听过,耳朵里也没听过这么有气势的话。
项秦望着那些冲过去的小骑,对方并没有围攻我们,好像根本就不是来给那女的添乱的。
“说不定汤燕那家伙已经进了栾市了,你赶紧守住市集。”项秦急匆匆地说。
“焦小弟,汤燕那女人勇猛得要命,咱们得小心。
五位涂着铁色盔甲的蓝丘骑统领冲进去了,他们喊道:‘他府上的骑兵没有命令,就别立刻躲开杀手,否则整个栾市都要被泪水洗劫一空,咱们会被杀得一个不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