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风卷残云,冰寒如刀,敲打着心灵的沉重马蹄声,速度渐渐慢下,越加沉重,压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肃杀在这冷冽寒冬内。刚刚倒地的人爬起来,有的受伤较重的被其他人扶起,众人都是神色紧张紧紧的望着门外,沉默不语,到底是谁?来者不善啊。
仿若在调戏着众人,那声音就这样更加缓慢,时间仿佛停止流动,空气也逐渐凝结,放缓的呼吸,仙客来酒楼此刻落针可闻。就一会的功夫,白道和其他人都感觉好像过了一年那样漫长,终于门口一头高头大马,神骏无比,黑漆漆的马眼,头上青色的鬃毛飘逸约有一米,四肢高壮亦有一米多,健壮,威猛,好一头马匹。
向上望去,金红的宽大棉袍如同一团火焰燃烧,锃亮的光头引人注目,满脸横肉,阴鹫的双眼一看就让人觉得不是好人,面有心生,每个人的内心会把自己造就成一个特别的人,通过外表就会让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易于之辈在在场众人心中有数,光头大汉翻身下马,一米九多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一步一步的如同山岳一样向破烂的院门走去,随着光头大汉不断的前进,有点胆小的人也一点一点的后退,更有甚者浑身发抖,不知是热血上涌还是太过于胆怯,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天气太过寒冷身体无法承受引起的,只是无论如何,场中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光头大汉来到靠近院门的还算完好的酒桌上,缓缓坐下,伸出铺盖般大的手掌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肉,只不过这吃相实在不敢恭维。
有人看着对方只是坐下吃饭,并没有其他动作,琢磨不透其究竟想干些什么,头发油量大腹便便的锦衣中年人说道:“不知大侠来此所谓何事,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当然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说完便低头哈腰,为人处事都是这样,实力不济只有认怂,也许只有当狗才可以慢慢活着,苟延残喘着。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低头都能全身而退,毕竟人都是不同的,寄托于别人的怜悯是最可悲的事,因为你从来不曾知道哪天是你自己的,哪天你就被剥夺一切。
那个胖子中年人自以为说两句没有关系,谁知话刚说完,就直接被一掌轰飞,吐出的鲜血好似烟雨飘飘荡荡,直愣愣的倒在地上,伸腿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生息。
死了,就这样死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有人心中想到幸亏刚刚自己没说话,只差一点,想着拍了拍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
就在大家紧张兮兮的时刻,一队整齐有序伴随着铁甲碰撞声来到院门口,正中走来的身穿紫袍的李峰,后面跟着虎背熊腰的独眼汉子李寻。有些和李峰较熟的人指着光头开口说到:“李兄弟,这个人刚把宋张掌柜打死了。”谁知李峰站在光头身后,恭敬的鞠躬说道:“烈火长老,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在场众人见此,连城主都弯腰俯身的人,一定是比他强的,今天要出事了。有些早已就是定局,自以为玩的很好的人,很多都不会办事,因为双方都没有掏心掏肺,而且要始终明白,有些关系只适合普通喝酒吃肉,不适合公事。烈火端着酒水说道:“刚才那个人用手指我,我很生气,李峰城主,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李峰看了看烈火又看了看那个人,心中立马就有决断,谁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益处那就是自己的朋友,侧脸点了点头,他身后的李寻缓缓走到那个人身旁,不待那个人颤抖着说着曾经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李寻直接掰断了他的手指,凄惨的声音在这肃杀的寒冬更添肃杀。
众人心中一寒,虽然明知道城主李峰这个人不能深交,但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狠,一起打交道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认透。
断指的那个人心中狂怒在场的人心寒满怀正义的人热血沸腾
想杀人后怕来吧,战斗吧众人的心声在不断的冲突,碰撞。
铁正南听到烈火长老名字就明白是李兵的师父来了,慢慢走了出来说道:“不知烈火长老到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