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樊七背着他在一个山洞前停下,连炔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碰上这么一个奇葩!现在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动一动都有可能二次受伤。
这个榆木疙瘩倒好,直接背他出来,还爬了一段距离的森林。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
樊七高兴的说道,顺手将背在背上的连炔往边上一丢,就跟丢麻袋一样。
连炔:“……”
真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就把他带出来了,还翻山越岭的,颠簸得很,他就差没二次受伤了。
还有,虽然他是男人,可是他现在还是濒临死亡的伤患呢,能不能温柔一些?
樊七显然没有像这么多,兴奋的说着话然后回头看他,一脸的不解,“你怎么躺在地上呢?你还身上还有伤呢!快起来。”
樊七说着就过去扶他起来。
他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还是他害的!
连炔:“……”
真的,他好像问问苍天,他怎么会遇见这样的怪物。
温文儒雅已经被他测地丢弃了,连炔此时已经没有上位者的气度,看上去了无生气的,显得平凡了许多。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连炔已经不想再纠结他是不是伤患了,狐疑问道。
樊七笑眯眯的看着他,“你看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吧?”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连炔看了一眼,那材质……像是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