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9、养老婆的钱还是有的(1 / 2)哑巴新娘,顾先生心尖宠首页

酒店的门铃响了,机器人服务员上来送餐,机器人把食物端了进来,放在房间里的矮茶几上,非常有礼貌的道别之后,就出去了。

安楚歌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有些饿了,等不到顾西凉洗澡出来,偷偷的吃了一小块甜点。

好巧不巧,给顾西凉抓个现场。

安楚歌:“……”

好背哦!

顾西凉径直的走过来,安楚歌不知道他要干嘛,有一瞬间的懵比,只见顾西凉俯身下来,用自己的唇舌攫住她的舌头,她刚刚塞进嘴里的小蛋糕,被顾西凉的舌头一卷而空。

顾西凉直起腰来,吧唧了两下嘴巴,最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安楚歌唇角的奶油,“嗯味道不错。以后你要吃甜点,我就这样喂你吧!”

安楚歌娇嗔:“你滚!”

这人真的是欠揍到了极点。

“不累吗?去泡个热水澡吧!”顾西凉看着她。

安楚歌则是两只眼睛盯着食物,“唯有美食和美人不可辜负,现在美食在手,美人在侧,我为什么要去洗澡啊?!”

顾西凉黑着脸:“美人?我倒不介意你说我帅。”

“帅这个词简直l爆了,还是叫你美人吧!”安楚歌眼疾手快的从盘子中捏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然后吐字不清楚的说,“那么多人都说你帅,有什么意思,叫你美人,这是对你别样的赞美!你应该感到高兴!”

顾西凉呵呵,我谢谢你哦,给我这么一个阴柔的别样赞美。

安楚歌来芬兰的第一顿饭,居然是各种大鱼大肉,而且,安楚歌一个人啃了大半只鸡,看的顾西凉有点目瞪口呆,“同……同志……没人跟你抢……”

安楚歌嘴巴里塞着鸡腿,没办法和顾西凉说话,比划了半天没有比划明白,也就不比划了,继续吃鸡腿。

顾西凉:“……看来你是真的饿着了。”

好不容易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餐,安楚歌心满意足的去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居然要拉着顾西凉出去逛。

因为攻略上显示,这里有个地方,城里的另类街区赫尔辛基著名的rabia设计区。

这里集合了芬兰前卫的艺术和设计工作室赫尔辛基的东部,特别是人口集中的卡利奥alli街区近几年发展相当的前卫。

另一个很酷的地方就是市中心的红山区unauri。过去,这两个地区都曾经是相当粗旷的劳工阶层社区。

如今,各种新潮的酒吧、古董店、精品店、画廊都纷纷在那里落户。

安楚歌裹的像只北极熊,然后在大街上晃荡,顾西凉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的提醒她,别走太远,小心滑倒,别跑,别跳……

像一个操碎了心的家长。

因为这里如今都摆着一些贵重的古董,饰品,以及一些画作,安楚歌欣赏不来画作,但是安楚歌喜欢那些长相精美的饰品。

安楚歌现在也是有工资的人,虽然她吃喝拉撒睡全是顾西凉一手承办的,但是她的这些,比如说小饰品之类的额外的花销,她还是花自己的吧。

但是顾西凉压根就没有给她付钱的机会。

也不是当大款,但是自己的女朋友兼老婆人选,总不能不给钱花吧!

养老婆还是能养的起的。

就是顾西凉有点低估未来老婆的消费能力,未来老婆那可是平时乖乖巧巧,瞅不出来是个深藏不露的花钱能手。

真正败起家来,分分钟出账过万。

回去的时候,顾西凉一手拎着安楚歌的宝贝古董,一手拎着自己的宝贝安楚歌,返回了酒店。

翌日清晨,安楚歌迷迷糊糊的,顾西凉醒了,猛地扑过来,然后逮着安楚歌的脸一顿猛亲。

安楚歌:“……”

大早上的,能不能不兽性大发?!

本来朦朦胧胧的在睡觉的安楚歌被他这一阵亲的已经毫无睡意了。

顾西凉把安楚歌拉到了他的胸膛上,安楚歌戳着他的硬邦邦的胸肌,有点想流口水。

顾西凉慵懒地躺在床上,感叹一声:“这样早晨起来就能亲到你的日子真爽!”

安楚歌憨笑,她……喜欢他一睡醒就抱着她亲,虽然有点……但是这样的表现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早晨九点多,收拾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坐着车前往他们订好的玻璃屋的那个地点。

芬兰的玻璃屋,以前比较少,但是现在很火,有很多家。但是真正的玻璃屋鼻祖,是这家位于萨利色尔卡的akslauanen玻璃屋。

“玻璃穹顶下,在极光环绕中打瞌睡。”

这么美的意境,不是每一个玻璃屋里都能享受到的。

akslauanen的玻璃屋,在众多玻璃屋酒店中无疑是造型可爱的,每座玻璃屋就像一颗的珠宝钻石,由特殊玻璃制成,能保证即使室外温度低到零下四十度的情况下,室内仍然能够保持十度左右的温度。

相比以前的才能保持到零下三四度来说,有了很大的改进。

安楚歌一路上坐车子,车子里还开着暖气。等下车子的那一瞬间,满天的雪花,夹杂着寒风,安楚歌没有一点点想要下车的欲望。

真的好冷!

去了玻璃屋,还稍微暖和了一点。

酒店的门铃响了,机器人服务员上来送餐,机器人把食物端了进来,放在房间里的矮茶几上,非常有礼貌的道别之后,就出去了。

安楚歌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有些饿了,等不到顾西凉洗澡出来,偷偷的吃了一小块甜点。

好巧不巧,给顾西凉抓个现场。

安楚歌:“……”

好背哦!

顾西凉径直的走过来,安楚歌不知道他要干嘛,有一瞬间的懵比,只见顾西凉俯身下来,用自己的唇舌攫住她的舌头,她刚刚塞进嘴里的小蛋糕,被顾西凉的舌头一卷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