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义看着入戏颇深的张棍儿,眼里都是赞赏。不过叶图楠已经投来祈求的目光了,石文义知道是时候收场了。
“张棍儿,”石文义开口说道:“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在那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接着对锦衣卫和边军关于校场的争夺问题最后下的指令。
“关于校场的问题嘛锦衣卫和边军都是一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石文义想了一下说道:“这次你们伤亡惨重,回去我给你们批一个新的校场建好了,你给我好好的练兵,听到没有,起来吧。”
“遵命!多谢指挥使大人!下官一定好好练兵,给咱锦衣卫练出一只敢打硬仗、能打胜仗的精兵来!”张棍儿蹭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何曾有过悲伤,刚刚跪那儿干嚎,光打雷不下雨。
叶图楠看到师父石文义转眼间又解决了一个边军和锦衣卫之间的问题,心里十分开心。不过想到自己也刚刚从密道中逃出来,当初要是没有这条密道自己与师父之间就要在此地来个面对面了,也在心里感谢谢小月。
“师父,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了。”想到就在不久前这里还经历一场锦衣卫与武林人士的血战,两种身份都沾边的叶图楠觉得还是先离开师父这里去和爹把今天摩尼教总坛的整个过程说个清楚,刚刚在营地闲人太多也不方便说。
“好的,楠儿,师父这里就不送你了,我们这里的事情忙完就要启程回京,如果你跟着你爹叶大人回甘肃镇去的话,记得想师父了要来京城看看师父哦,或者给师父写信。”石文义点点头,和叶图楠告别。
“好的师父,一路保重。”叶图楠对石文义拱了拱手,离开了摩尼教总坛。
张棍儿一直在一旁看着这师徒俩,心道咱们石大人就是厉害,收个徒弟都是收到总兵官那里去,佩服。
“张棍儿”石文义见叶图楠已经离开,又恢复了懒散的神态,回头对张棍儿喊道。
“在,指挥使大人请吩咐。”张棍儿忙躬身听命。
“你小子可以啊,看不出来啊。”石文义走到张棍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长得傻傻的模样,脑子倒是反应挺快的。”
“指挥使大人抬举下官了,惭愧惭愧。”张棍儿先是面色一喜,然后立刻紧张的赶忙低下头,连说惭愧,深怕自己刚刚的应变引起了石文义的反感。
石文义看到张棍儿如此反应,真实越来越觉得自己捡到宝了,京城里那些手下在张棍儿面前那就是个屁。
“张棍儿啊,你愿不愿意跟本指挥使回京啊,不过可能日子没有这边关的千户过的舒坦哦。”石文义漫不经心的伸出了橄榄枝,想看张棍儿的反应。
扑通,张棍儿再次跪地,这次不是诉苦而是直接给石文义磕头。
“张棍儿多谢指挥使大人的抬举,张棍儿愿为指挥使大人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张棍儿一边磕头一边对石文义立下誓言。
石文义等他磕了三个头之后,忙伸手搀张棍儿起来。嘴上说道:“张棍儿你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呢,哈哈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石文义的兄弟了。以后我们一同吃肉喝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以后指挥使就是我张棍儿的亲大哥,我一定会向孝敬我大哥一般孝敬您的。”张棍儿也松了口气,看来石文义是真的想招揽我而不是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