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滽舒用食指挖起耳朵。
“大哥过奖了,小弟我若真是那块料,父亲就不会一次次地回拒大哥的好意。”
白滽舒这会是真烦了,直接将白守延给搬了出来。
“哎!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一提到白守延,白铭盛极不痛快地将杯中的酒液一干而净。
白滽舒见酒也喝了,该扯的话也扯过了,打起哈欠说:“小弟我实在困的紧,就先回房休息,大哥你且慢慢喝!”
说时,搁下酒杯。
白铭盛望着白滽舒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底的惆怅越聚越多。
简安欣一醒来,小凤就告诉她说。
“小姐,出大事了!大清早的,老爷就在书房里嚷着,让小姐去见他!”
简安欣睡意惺忪,又是哈欠,又是懒腰。见小凤一脸惊慌,微微拧了拧眉,倒是表现的很镇定。
应了小凤一声,又歪回床上。
小凤推推她肩头:“小姐,你快去吧,唐管家可是一早就唤了人过来传话的,我推说小姐还没醒,才耗到现在。”
简安欣想不出她那老爹这么早抽的什么风?
不会是为前几天的事,找她算总帐了!
想到这,她还真有点怕怕!
通常这个时候,只能搬救兵。以前还有陶慧可以拿来挡挡,现在陶慧病得不轻,她也不敢再拿陶慧出来说事。
不是还有她那便宜未婚夫白滽舒嘛!
想到这,简安欣心里有了底。
让小凤伺候她梳洗,她则拾了两块糕点往嘴里塞,待糕点吃完,这才朝简景明的书房走去。
简安欣从长廊一路过来,远远就瞧见书房外站满了人,那些人穿着青黑色衣服的下人服。通常穿此颜色衣服的下人,都是有身手的。
这些人不常出现,除非她老爹有急事,需要这些人做保护。
简安欣不时小手捏紧着。
看这架式,他老爹,要对她严刑逼供了。
就在离书房还有十步远的地方,她忽然来个转身,大步朝自己的闺房跑。
哪知,简景明老远就瞧见了她,见她心虚地想往回跑,立马将她喝住:“你还有脸跑!给我滚回来!”
光听语气,都让简安欣心颤。
她立马收住脚步,一路垂首,嘴里犯起叽咕,委屈不堪地折了回来。
简安欣一进书房,简景明就唤人将书房门合上。
父女俩长这么大,还是头回闭门谈心。
简安欣想,看样子,这话是不能让外人听见的!有秘密!
“爹!”
简安欣软软糯糯,夹带着女孩特有的甜蜜笑语唤起。
简景明瞪着她说,“前几日去哪了?别跟我扯什么同学、朋友、死党的!”
简景明早见惯了她的那些花招,这回趁她未开口,一口回绝。
简安欣听闻嘻笑起说:“您是不是还漏掉一个!我不是还有未婚夫嘛!”
简景明找她是谈正事的,见她又开始耍花腔,气得一掌击在桌上。
简安欣瞧着桌上那被震得叮呤脆响的杯盏,心口瑟紧起:“我……去了崦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