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牺一脸运筹帷幄，好像涂山红红会拒绝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缕缕黑丝在她的手中四散，整个狐身也再度化为黑色。

这场战斗产生的灵力波动席卷整个涂山，涂山的小妖各个吓得瑟瑟发抖。

最先赶过来的是涂山容容和涂山雅雅。

“凤牺原来是你，你不是已经背叛涂山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姐姐我来帮你，无尽酒葫，满上！”

涂山雅雅看到凤牺在和涂山红红动手，当即怒不可遏。

足足喝下一葫芦酒，四条尾巴顿时在她的身后展开，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了下来。

在不久前，涂山雅雅就成功的从三条尾巴突破到了四条尾巴。

但她刚上前半步，就被涂山红红大声喝住。

“雅儿不许过来！”

“可是姐姐。”

涂山雅雅还想靠前，可涂山红红和凤牺交手的动静太大，即便是她，也不得不退避三尺。

“容儿也一样，带雅儿走，谁都不许过来。”

涂山容容很快从对涂山红红的担心中冷静了下来，随后快速拉住了涂山雅雅。

“雅雅姐，我们走吧，继续留在这会让姐姐分心。”

涂山雅雅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要是她能再强一点的话，就能帮上姐姐的忙了。

在这股情绪之下，她身后缓缓的出现了第五条尾巴的虚影。

“9527，你没事吧。”

“容老板，我没事，和红红姐在交战的人是谁。”

涂山容容久违的全程都没有眯起眼睛。

“她叫凤牺，前任涂山之主，也是……我们的老师……”

通过涂山容容的话语，顾长生明白了。

涂山红红、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诞生后，就一直是凤牺在照顾她们。

那个时候，凤牺才是涂山之主。

对于涂山三姐妹来说，凤牺更像是母亲一般的存在。

然而许久前，凤牺的理念和涂山红红，或者说和整个涂山产生了分歧。

从那之后，她就一个妖离开了涂山，再也没回来过。

“要分胜负了。”

此时没有人比涂山雅雅更关注战局。

烟尘消散，原地站着的只有涂山红红一妖。

“姐姐赢了！我就知道，姐姐怎么可能输，姐姐一定是最棒的。”

看到涂山红红赢了凤牺，涂山容容也松了口气，急忙上前为涂山红红治疗伤势。

“姐姐，凤牺呢，她怎么不见了。”

“她毕竟是……我把她关起来了，放心吧，她出不来。”

虽然赢了，涂山红红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那么善良的凤牺会变成这样。

涂山红红的思绪逐渐飘荡到几百年前，不管她多么的调皮，凤牺都会温柔的教导着她。

有了凤牺才会有现在的她……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