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宇架着贺擎,一只手拿着那把冲锋枪,眼看着就登上了山顶,又有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着飞过。
他回头向山下望去,影影绰绰中,十来个人影距离他们已经很近了。
他放倒贺擎,端起冲锋枪对着十来个人影就是一顿扫射。
“母妈的!彼私銃奪他抢了我们的枪!皆注意大家要小心!”
穿梭的子弹声音中,有人大声叫了起来。
“彼二人他们只有两个人,私早彼捕帰我们快点把他们抓回去。”
对方的子弹射得更凶猛了。
“噗”的一声,又一颗子弹射进了穆清宇的大腿里。
手中的冲锋枪又是一顿扫射,直至枪中没有了子弹。
穆清宇扔掉枪,扶起贺擎向山上奔去。
“彼弾丸持他没有子弹了,抓活的,社長喜違老板一定很高兴!”
追赶的人都收了枪,加快了向山上追逐的步伐。
两个人终于上了山顶,入耳是夜风吹动水面拍打在岩石上的声音。
站在山顶,向下俯视,峭壁嶙峋,海风呼啸,惊涛拍岸。
冬日,呼啸的风吹在脸上,如刺骨的刀锋,寒冷、凛冽。
风刮起风衣的衣摆,猎猎而响。
临崖而立,气概凛然。
可是,于他们而言,这却不是什么酷拽炫的事情。
是送命啊!
穆清宇的左腿先后中了两颗子弹,他站立的脚下很快就被血水浸染。
贺擎被简单处理包扎的伤口早在奔跑中撕裂,血早已染透上身。
入水,于他俩而言就是在伤口上撒盐。
不入,要么被久和山川的人打死,要么被抓回去,受羞辱、被胁迫。
贺擎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要蹬上山顶的人:“穆总,没有路了!”
身后,已经有人冒出了头。
穆清宇清冷的眸看了看贺擎,贺擎微微一笑。
两个人不再犹豫,搀扶着向山下看了一眼,纵身一跃……
“母妈的,彼飛降他们跳下去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家准备出海的人拿着捕鱼的工具向岸边自家船头走去。
女人眼尖,看到前方,一个人趴在岸边,向岸上扑打的海水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人那边有人!”她跟身边的两个男人说了一句,就向前跑去。
两个男人立刻跟着跑了起来。
男人步伐大,他们跑过了女人,将捕鱼工具往地上一扔,进入水中,两个人一齐用力,将男人拖向了岸上,到女人身边松手,将人撂在沙滩上。
“彼裏返生把他翻过来看看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