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当然不干,今天这情况,他这样的心情,现在陪他“玩儿”她还有活路?
唯一的可能性,只会把自己给玩儿死!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他手机响了。
他没理,反而伸手去关浴室门。
穆程欢一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电话都不接了,估计中午憋的那股火还没撒出去,今天恐怕自己是要凶多吉少了。
她垂死挣扎,颤着嗓音提醒道:“叔叔,你电话又响了,万一是重要的事呢。”
墨修宸恼恨地瞪她,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不耐烦地将电话拿出来,扫了眼,然后接听了。
接听了之后穆程欢见他蹙眉,脸阴沉得很快。
再然后,他就大步走出了浴室,穆程欢听出来是公司的事,出了点什么状况。
她如获大赦般刚把底裤穿好,突然头顶一道阴影罩下来,穆程欢吓得一弹,抬头,明明往卧室门口走的野兽又折回来了,阴恻恻的眼神看着她,“把自己洗干净,那种化学东西不能到处瞎抹,对身体不好。”
穆程欢,“……”表示自己并没有被关心到。
让她洗干净做什么,不能更明了。
小小的浴室里,穆程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磨蹭超过半小时,从楼上下来,穿过客厅,走到偏厅,餐桌上已经摆了丰盛的晚餐。
惶恐归惶恐,已经提出抗议的五脏庙还得祭,不然半夜饿的睡不着还是自己遭罪。
看了眼已经在餐桌旁落座的男人,穆程欢迈步走过去,接过黄姐手里的碗,给他盛了一碗鱼汤。
墨修宸坐在餐桌的主位,手指骨节指着太阳穴,墨眉蹙着,显然情绪不是太好。
穆程欢很狗腿地端汤过去,小媳妇姿态在他身侧坐下,拉了拉凳子,小心吹吹汤面,把勺子递给他,“不凉不热,温度正好,叔叔快喝吧。”
墨修宸眼睛都没抬一下,闻见鱼腥味眉头皱的更深。
黄姐冲她使眼色,意思得哄着。
真是麻烦。
“叔叔,这是柴鱼汤,对伤口愈合很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