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站在两具尸体前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怒火、剧烈的运动、后怕让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枪,一下子引燃了赵云心头的暴虐,本来这几天心里的不舒服荡然无存,我走路妨碍你了?还是杀你老妈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赵云揉着肚子爬了起来,躲在路边的树影和车辆的阴影里向着那两个杀手所在的大楼摸了过去,看到屏幕上,两个枪手正要开始换枪赵云对着狙击手就开始了狂暴的冲锋。
一路子弹嗖嗖的划过,更加刺激了赵云的怒火,200米跑着字20秒就到了,7层楼不到六秒就冲了上来,没有停歇一肩膀抗飞了天台的楼门,甩手一只短标枪就将背对着自己的枪手杀掉,就地一个翻滚起手又一只短标枪从眼睛扎入了另一个枪手的脑袋,等站起身来赵云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
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是立场的不同。既然这样,站在我的立场我没有错!赵云甩甩手,振奋精神,毫不客气的上前搜起身来。防弹衣、迷彩服、头盔、军靴、两只谢尔久科夫自动手枪、一支“羊毛”微型手枪、一支、一支、两支、防御手雷四枚、烟雾弹两枚、匕首三把、水壶两把、照明弹若干、弹匣若干、子弹若干、干粮若干、还有绳子、耳机、话机、手机什么的,当然少不了伏特加,这个可以给你们留下,赵云对扒的剩条内裤摆在毯子上的两人说。
凶神恶煞的赵云不仅扒光了两名枪手,这栋楼上的全部居民也全都被搜刮进了诺亚。可以说自从中了一枪赵云行事真的毫无顾忌起来,放开手脚大干特干,甚至大白天直接把顿涅茨克国立音乐学院打劫了。人员、乐器、图书馆、音响室甚至食堂和咖啡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连着两天顿涅茨克少了4万多人。等赵云开车在回基辅的路上时,神秘的人员消失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注意,相互指责,谩骂,抹黑,原来到17号才开始的混战居然现在就开始了。
狗咬狗关我什么事?赵云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员激动的谩骂不经意的撇撇嘴。
那么现阶段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波尔塔瓦的某个养猪场,沿路上肉类加工厂?搬空!皮革,皮鞋加工厂?帮空!针织机械厂,20分钟的事。养猪场?赵云咽了口吐沫,尽量吧。先把人,设备,饲料等收走,看着老孙标注的156425头,赵云咬咬牙,就这一票吃香喝辣。
等赵云回到城市假日度假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下了车赵云蒙的走路都是晃着的,不仅头是蒙了,还像是针刺一样的痛了起来。还是那个叫基芭还是基瓦的服务员忙上了搀扶了一下,“先生我扶您上楼吧,需要叫医生吗?”这个业务他们是非常熟悉,无论是酒精还是冰冰,基本上都这样,这个还是比较轻微的。
“不用,”赵云虽然现在是傻的,也明白了他的暗指,“n粉n冰,我这是累的。”
被扶进了房间,赵云迟钝的说:“门别关,我先睡觉,你帮我叫两个全身按摩,不用叫醒我,特别是头部按摩,要最漂亮的,都要不化妆和洒香水。都要两个钟。明白?”
“明白,两个人来做全身按摩,特别是头部按摩,都延续一个小时。要最漂亮的,不要有化妆品和香水味道。”
“k”赵云顺手给个100美元的小费,看着服务员高兴的出门,站在门口就呼叫起来。
等服务员一出去,想了想在旅行箱里放了一万美金,转身赵云横趴在床上就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对老孙说:“老孙,不要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