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鬼话?吃错药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俞培珍有一点点心虚,也知道宴睿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呵,不承认就算了,我也不会逼迫你,你有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俞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相信我,哪怕我死,我都不会背叛你”
“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快要被你逼疯了”
“这不是去实验室的路!”,俞培珍惊愕出声,两眼怒意的瞪着他。
“都说了明天过去,今天去涵洞,上次抓回来的人还没有处理”
上次抓回来的人是上次蒋洪看守的酒吧闹事的人,从看守所出来,就被抓了回来。
长相不错的调教好直接送去B国,正好是三天后郭全强押过去。
体力好的直接丢厂里做苦工。
剩下的歪瓜裂枣,只有一条路,就是开膛破肚。
论斤卖比卖整个活人更值钱,仅仅一个小小的器官,在有钱人那里,至少几百万。
有钱人更惜命,更怕死,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活下去,他们只会不择手段。
“实验室那边没事,虚惊一场”,宴睿扫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知道她已经在愤怒的边缘,再不赶紧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了。
“那女人没有跑,低血糖在厕所晕倒了,要不是有人上厕所发现了,再晚一点,她就死了”
那女人不是跑了,而是低血糖犯了,蹲下去起身时,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调查清楚了?”,俞培珍很是小心,实验室那边不能出任何一点点的差错。
周身的紧绷松弛开来,一直提心吊胆,担心会发生不可估量的事情,心中石头落地,肚子隐隐有些抽疼,一开始的不明显,到后来的绞痛,佝偻着背,双手握拳死死抵在腹部,额头上冒着冷汗。
“调查清楚了,一个误会,我也好好说了他们一番”
“那女人,先关几天,不要让任何人接触”
“你怎么了?”,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话,瞥了一眼,立刻打灯变道靠边停车,“怎么回事?”。
“肚子疼”
“去医院”,不容拒绝的口语,“能坚持么?”
过度紧张后的后遗症。
“没事,没事”,疼到虚弱,“帮我找个公测,快点”
虽然不知道俞培珍找公厕干什么,但她这样说,宴睿也就这样做,输入导航,附近就有三个公厕。
俞培珍拿着包,快速闪进公厕。
因为今天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大张旗鼓,所有身边并没有保镖,宴睿担心俞培珍安全,跟着她到了公厕,守在外面。
俞培珍进去后开始呕吐,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伸手抠,刺激咽喉,吐了心里好受些。
洗了脸,捧着自来水,漱口。
最后进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