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能悄无声息地把这个人收拾掉,但那样一来,陈雪茹就没机会参与到事件处理当中了。
这件事对陈雪茹来说至关重要,仿佛是她未来的保障。只有这样,陈雪茹的日子才能过得稍微轻松一些。她点了点头,紧张地跑了出去。半路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年才17岁,正值青春年华,尽管性格勇敢直率。
但她毕竟是个害羞的女孩。虽然何雨柱让她感觉很好,但陈雪茹心里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要知道她管理自家的绸缎生意,通常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然而一见到何雨柱,她的脸就红了起来,心跳加速。调整了一下心情,陈雪茹便前往军管处求助,并很快带回了几名人员。
何雨柱见陈雪茹和其他人到来,站起身说:“各位同志,你们总算来了,真是太好了!”
刚才陈雪茹提到的情况大家都清楚,而对方持有武器,使人们几乎断定这个侯三肯定有问题。一般人哪会有枪呢?
一名负责人上前看了看那把枪,惊呼道:“真是可疑啊!”接着,他对何雨柱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按照事先告诉陈雪茹的说法讲述了一遍,并补充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拿枪,我也不会本能反应出手。我会些功夫,在一般的打斗中我能控制得住,但面对枪械威胁时就不行了。”
“我只是挥了一拳,没想到他就会去世。当时并不确定他是否敌人,但我确实犯了错误,就让陈雪茹同志来请你们过来了!”听到这话,其他人都理解地点了点头,毕竟在那种情况下,若不反击,反而显得很不合理。
领导对何雨柱和陈雪茹说道:“你们先到门口等着吧,之后再叫你们进去。”同时命令其他人仔细搜查每个角落,尤其是一些可能隐藏的地方,“一定要仔细搜寻地下室或秘密房间!”
“报告!这里有黄金!”“发现一本密码本!”“这是存折!”“有现金一千六百万!”“发现了三百颗 ** 以及四枚 ** !”“找到一间秘密房间!”“还有许多食品以及一台无线电台!”最后确认,“此人的确是一个 ** !”
得知这一结果,负责人从屋内走出来,态度明显变得恭敬:“你是何雨柱同志吧?这位是陈雪茹同志?我是梁团长,请叫我老梁就行了。”
“那个侯三已被确认为敌人特务。何雨柱同志,你不必担忧,没有任何过错。相反,你立了大功!”何雨柱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梁团长,这事儿真不是我的功劳,全靠陈雪茹同志发现的破绽。如果不是她,我也就没办法设这个局。对方还以为自己被识破了,竟掏枪要对付我,吓得我不由自主地出手了!”
事情过后,我心里还是挺紧张的,上次面对敌人时,也只是将其制服,并没取其性命。而这次根本不清楚对手是否真的是敌人,就出手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梁团长吃了一惊,随后问道:“之前你还有过制伏敌人的经历?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生的?”
何雨柱回答:“那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了,当时在街上。那人想要挟持我和我师父作为人质,我就将他制服了。据说那人是黑金。我当时就把他制服了并交给了上级处理。我平时和师父一起练习武术,尽量不与人动手。这一次感到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就本能地出手了。还好他是敌人,要是普通人,我一定会自责死的。”
梁团长说:“普通人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武器。好了,你们俩跟我回去录口供。你们留下,好好搜查,看还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完成后向我汇报。”其他人齐声应道:“是!”
梁团长说:“走吧,我们的小英雄们。”
何雨柱挠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陈雪茹也害羞地笑了笑。看着二人,梁团长与他们聊天问道:“两位小同志,你们今年多大了?”
何雨柱答道:“我十七了,再过几个月就满十八岁。”
陈雪茹也答道:“我和他一样大。”
梁团长笑道:“真巧,你们两个一位细心入微,一位身手不凡,真是天生一对。”
作为现代人的何雨柱,对此没什么感觉,但陈雪茹却显得有些害羞。
何雨柱并没有感到害羞,只是说:“梁团长过奖了,我们也就是碰巧遇上了这件事而已。”
回到军管处后,便开始给他们俩录口供。
事先他们对口供进行了核对,两人说的基本一致,尽管稍有不同,但这些都在于叙述的不同之处。
问完后,一个女士上前对梁团长说:“部长,询问结束了,没有任何矛盾之处。”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说:“团长,调查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
别看梁团长笑容可掬,但他对两人所述之事并不轻信,尤其是对于何雨柱的话。为了验证真伪,他还特地出去进行了多方核查。
最终发现,除了侯三的事情之外,两人所说的内容皆为事实。
梁团长暗叹道:“看来这何雨柱果然有几分能耐。”
女士说道:“何雨柱,男,十七岁,目前在华清大学学习。早年是鸿宾楼一名杰出厨师的儿子。五十年的冬天——也就是他在十五岁时,曾制服了一名为黑金的逃犯。”
看来他说的都不假,部长,这样的人才,我们应当吸引过来!
梁团长摇了摇头:
“就别吸引了吧,我们这个地方太危险了。虽说这小伙子武功非常高强,但他的学习能力尤其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