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涵？”老者语气森然，“你杀了我陪伴多年的灵宠，一句‘海涵’就想揭过此事吗？”

“这……”楚天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吧？谁会在明知道是别人灵宠的情况下还痛下杀手？

“哼！年纪轻轻，下手却如此狠毒！”老者怒火更甚，“你真当我这把老骨头好欺负不成？”

说罢，老者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楚天面前，五指成爪，带着凌厉的劲风抓向楚天的 throat。

楚天大惊失色，这老者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嘭！”

一声闷响，楚天只觉胸口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小子，你太弱了！”老者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天，眼中满是轻蔑之色，“今日，就让你为我的赤焰偿命！”

楚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骨骼仿佛散架了一般，剧痛无比，根本无法动弹。

“前辈……”楚天艰难地开口，他知道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我……”

“住口！”老者厉声喝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

楚天心中悲愤交加，他本想解释一番，但看老者这副模样，显然是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凶手，根本不会听他解释。

难道，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住手！”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倩影出现在楚天面前。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容貌清丽脱俗，气质出尘，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尘。

“师尊，手下留情！”少女来到老者身边，躬身行礼。

“雪儿？”老者看到少女，脸上怒色稍缓，“你怎么来了？”

“师尊，弟子听说您在追捕一个杀了赤焰虎的凶手，便赶来相助。”少女语气恭敬，但目光却始终落在楚天身上，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雪儿，你来得正好！”老者指着楚天，怒气未消地说道，“这小子就是凶手，今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祭奠我那可怜的赤焰！”

“师尊，且慢！”少女连忙说道，“弟子观此人并非穷凶极恶之辈，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误会？”老者冷哼一声，“雪儿，你太善良了！这小子下手狠毒，岂会是什么善类？”

“师尊，弟子并非有意质疑您的判断，只是……”少女微微一顿，然后说道，“弟子想问问这位公子，为何要杀害赤焰虎？”

楚天闻言，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少女，艰难地说道：“姑娘，我……”

“雪儿，你……”老者还想阻止，却被少女抬手打断。

“师尊，您就让弟子问问吧。”少女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者无奈，只得说道：“好吧，雪儿，你问吧。”

少女转过身，看向楚天，眼中带着一丝询问之色。

楚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开口，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在山洞中得到传承的事情，只是说自己无意间遇到赤焰虎，被其追杀，不得已才出手反击。

少女静静地听着，秀眉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句句属实！”楚天说完，再次强调道。

少女点点头，然后看向老者，说道：“师尊，您也听到了，这位公子并非有意杀害赤焰虎，只是为了自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