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抚着裴京执的唇。
见裴京执冰冷的俊脸有融化的趋势,姜鲤又伸出了小爪子解开他的纽扣再接再厉。
不是她怂,实在是裴京执冷冰的凝视着她的时候,她的小胆子都在颤抖。
裴京执在这么盯着她,她的小胆子都要罢工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跟裴京执讲道理。
“我感情生活不顺畅,与朋友们出去消遣一下,不过分吧?”
裴京执挑眉,他听姜鲤继续胡说八道:“确实不过分。”
“那你冷着脸做什么?”
“不爽。”
姜鲤眨眨眼,眸中藏着狡黠:“你又不是我的未婚夫,也不是我的情人,就连小白脸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不爽的?”
裴京执擒住了胡乱挠人的小爪子,“姜小姐,我不吃激将法这一套。”
姜鲤不满地嘟嘴,“你要是让我包养,我就允许你跟我闹情绪。”
“想都别想。”
裴京执咬牙切齿。
姜鲤慌了,双手抵在裴京执的胸前,要是任由裴京执发泄情绪,她明天可就别想下地了。
她可明天还有约呢!
“裴京执,我就是随便挑了一家最近的酒吧去转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那钱都是秦舒尔塞的。她没带钱,还从舟少那拿了五十万现金。要不是舟少他们带了那么多现金,我们肯定没机会上舞台。”
秦舒尔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宁维舟对不起了,道友死光了,才能险险地保住贫道。
姜鲤的小手灵活地伸进了衬衫里,掐着他的腰,“裴京执,你说对不对?”
裴京执喉结微动。
姜鲤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摸上了裴京执的喉结。
柔软的小手触碰上坚硬的喉结,裴京执的眸色一沉。
姜鲤撒着小娇:“裴京执,你说对不对嘛?”
“对,姜小姐说的,都对。”
姜鲤奖励地吻上了裴京执的喉结,“裴京执,你真的太明事理了。”
“谢谢姜小姐的夸奖。”
两人的视线拉扯着,似是一道无痕的线让二人越靠越近。
鼻尖相抵,裴京执微微侧了侧头,两人的唇贴合在一处,辗转、索取,却怎么也不够,只想抱着彼此近一点,更紧一点……
不多会儿,房间里响起了低吟声,还有男人压抑的诱哄声……
战斗停歇,姜鲤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裴京执抱着她去泡了个澡。
把她捞起来擦干,抱回房间,大床上已经铺上了干净的床单。
裴京执冲了个澡回来,姜鲤眯着眼看他。
裴京执挑眉:“还不困?”
姜鲤睫毛一颤,“困。”
姜鲤回答得很快,生怕裴京执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出息。”
裴京执轻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将姜鲤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裴京执,你这回来京市,能待几天?”
“一个星期。”
裴京执敏感地察觉到姜鲤的呼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