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便勾搭了下萧恒,但萧恒根本不理睬。
而如今,江雅月有地位,有银子,萧恒又要睡在花香园跟她抢床。
江雅月想想就觉得烦躁。
“江雅月!”
江雅月打起来精神,连忙走进内室,见萧恒在脱衣服,忙上手服侍着。
“磨磨蹭蹭在做什么?”萧恒眯着眼,语气冰冷。
江雅月嘟囔着,“还不是怕你没吃饱?白姑娘走了,你心里不痛快,可你……也不能跟月儿我撒火呀!”
萧恒顿觉心累,“我哪儿发火了?”
他按江雅月说得又看杂耍又看戏,可但凡听见白知念的名字便不高兴,真是无理取闹。还有那个陈小满,女里女气。江雅月围着陈小满转圈跑,两人在他眼皮底下,笑得那个开心,想想就要气死。
萧恒甩下衣服进了浴室。
江雅月捡起衣服,心道发没发火,萧恒自己心里最清楚。可萧恒心情不好,她怕惹火上身,只能忍着。
芳菲询问道:“九少奶奶,谢夫人送来谢家三个仆人和他们的身契,如何处置?”
江雅月这才想起来此事,看了身契,原来都是谢老夫人身边的奴才,“弄到庄子上做苦力。那个王妈妈还有个远房亲戚,是个产婆,受人钱财什么缺德事都做得出,让王妈妈检举她,把她抓起来,省得再害旁人。”
前世,这些恶奴鼓动谢老夫人在赵淑锦生产之时动手脚,试图致赵淑锦于死地。
这辈子,兴许小皇帝不会有机会降世,但防患于未然,做这些就当还了赵淑锦自己的关照与教导,江雅月觉得两不相欠,挺好。
她不恨赵淑锦死前给她灌红花汤,也不再感激赵淑锦对她的庇护与维护,往后相见,各自为政。
芳菲又向江雅月禀告了些事。
江雅月如今管家,萧家人多,琐事多,即便不需要她亲力亲为,她大半天未在府中,有些事也是耽搁了。她需要在睡前,安排下去,才不耽误事。
尤其是玉姨娘即将进府,江雅月建议当天大摆宴席,宴请宾客,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这个安排,开始大夫人不愿意,后来江雅月说此举正好能联系上柳家。
作为姻亲,侯府的大喜事,柳家必定派人来送礼,等过些时日,大夫人“装病”让柳乘风来侍奉,也能说得上话。
大夫人准了,但她心里不痛快,迟迟不给玉姨娘安排住处。
如今,全府都在借玉姨娘进府,修葺房屋,摆花弄草,修园子,砌假山,可玉姨娘却不知会住在哪儿个角落。
江雅月也懒得管,毕竟跟她有什么关系。
芳菲禀告完,福身出去,江雅月走进内室,见萧恒已经躺下。
她心中厌烦,从柜子里翻出被褥,准备安置在榻上。
“你耍什么脾气?”萧恒见状翻身坐起,“这几日,我都未去寻她。天天陪着你,你还要为此拈酸吃醋?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谁家不是这样?”他尽量放低声音,他在好好说话,没有发火。
江雅月顿时恼怒不已,“你祖父,你父亲,你二叔,你三叔……你数数,谁有三妻四妾?天天嚷着纳妾,我给你置办了不止一次,人家不愿意,我有什么法子?”
江雅月觉得心中委屈,“柳妹妹吓得去了庙里,白姑娘死活不答应。杨月兰倒是上赶着,你又矫情不愿意!明日,我去问问林妹妹,但你,你愿意吗?”瞪着杏眼质问着萧恒。
萧恒眯着眼,“你愿意吗?你愿意我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