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街上众人异样的眼光,巡城的辅卫们也收到了消息不要去管。
棺材,除了凡人修士也能用得上,凡人多是老死,修士却是梗死的比较多。
与人斗法不敌死亡,练功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被邪修杀害,被凶兽咬死,可谓是五花八门。
以前华昭还不懂,灵果灵蔬还能用来吃,有些灵树不能入药不能用来炼器能用来做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可以用来做修士的棺木。
他和陆风无亲无故,但是他很同情陆风,因为陆风这件事,他也算长了见识。
二十块上品灵石,替陆风买了一个五百年祝余楠木炼制的棺材,听说都是姑苏有名的炼器师炼制,可以减缓尸身腐烂,华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好歹也是给陆风留了个全尸,棺材停在了华昭住的客栈后院,都是修士,对生死之事没有凡人那么多忌讳。
这次聂小环没有那么快醒过来,她全身滚烫华昭试了好几种灵药都没有好转,只得去药宗旗下的宝药堂请了一会女药师来。
“她这是情绪波动太大了神魂震荡,而且还有离魂的症状,好在时间不长,你先出去替我守着,我要替她针灸。”女药师切了切聂小环的脉,大致知道了怎么回事。
华昭听话地退出了房门,女药师拿出一套雪焰花银炼制的一套银针开始施针。
华昭在外面焦急等待着,玄菟和雪啾也是被今天发生的事情给震惊了,十万大山的妖族厮杀向来都是明刀明枪的,想不到人族修士什么招式都能想得出来。
华昭心情有些低落:“等聂小环好了,咱们还是抓紧走吧。”
玄菟歪着头问他:“就这么走了么,被他们坑了两百多块灵石,好气啊!”
雪啾:“就是就是,两百块能买好多好吃的呢。”
华昭叹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身后站着的是皇族是王族,凭我的力量怎么能撼动。”
越王府里,灯火通明。
越王夏宗澜高居首座,右手边坐着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衣男子,正是拍卖会那个七号。
“二皇子远道而来,真是让我越王府蓬荜生辉啊。”
扬州夏家虽然和神都皇族同源,但是十万载岁月悠悠,两族血脉已经稀薄的如一碗白水。
夏惟允态度诚恳说道:“越王爷说笑了,惟允不请自来,没有提前告知你,还请王爷海涵。”
夏宗澜泯了一口灵茶,盯着夏惟允问:“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二皇子这次到姑苏所谓何事啊?”
夏宗澜可不相信夏惟允会无端端跑到自己的扬州府,游山玩水可不是皇子该做的事。
夏惟允道:“不敢隐瞒王爷,我来姑苏是求一味药。”
夏宗澜有些疑惑:“难道是为了天子求药,那该去兖州药宗,姑苏城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
夏惟允正色道:“不是为了父皇求药,而是为了我自己,来找王爷求一颗‘定心丸’。”
夏宗澜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夏惟允继续说道:“父皇的道伤已经入了膏肓,病入腠理药石可医,病入膏肓神仙难治。
我来是想让越王爷助我一臂之力,等我荣登大宝必将回报王爷。”
夏宗澜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说道:“这皇储之争我是爱莫能助啊,毕竟我只是个闲散王爷,出了封地谁还认识我呢?
而且我听说现在帝师孟丘全力辅佐大皇子惟熙,也许百年前的事又会再走一遍。”
夏惟允站起身来拱手说道:“王爷有所不知,孟师虽然对大皇兄青眼有加,但是在我看来,大皇兄不过是他找的提线木偶,咱们夏家的江山,怎么能让姓孟的当家。
父皇也是糊涂了,怎么放心把这天下再托付给外姓之人,王爷你声名在外,扬州府被你治理的井井有条,若论王佐之才,王爷可谓是当仁不让。”
夏宗澜微微一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又会有什么好处。”
夏惟允双手负在背后:“我已经联络了青州鲁王,徐州汉王,到时候父皇龙驭宾天后,几方人马共同进京。
神都里还有大皇叔三皇叔策应,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