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草沉默了。
啊这。
缘分的妙不可言被残酷的现实一击就碎,叶问草只是沉默着,接受了于文静怜悯的目光,内心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老师你听我解释!!!
见叶问草一脸悲愤的模样,于文静咳嗽两声,止住自己的幸灾乐祸,试图用肢体语言安抚叶问草。
她拍拍叶问草的肩膀,忍着笑意咳嗽一声后才道:“反正两个都要考,都是得这两天背的,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
因为槽点太多彻底丧失语言功能的叶问草两眼一闭,只是沉默地点头,面上英勇就义的表情令于文静的笑声忍不住溢出了齿缝。
叶问草于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她赶忙咳嗽两声,然后一把捞起桌上的水杯:“那什么,我去接个水。”落荒而逃。
在一种视死如归的摆烂情绪下,叶问草痛定思痛后倒头睡了一觉,待到上课铃声响起,醒来内心已毫无波澜。
于是背书,吃饭,和文玖相顾无言,回教室午睡,起来继续背书,背政治背得头晕眼花,因为教室门窗紧闭缺氧缺到面红耳赤,叶问草喘了两口气,左右看看,只能看见认真背书的同学,没有看到老师。
长叹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叹什么气。她只是这么做了,然后看着摊开的政治书发愣。
“不想背了?”
叶问草呆呆回头,愣了一会儿才回忆起于文静说了什么,磕磕绊绊回道:“嗯,背晕了,有点想背历史,但是……”
“啊,那确实有点难办。要是云龙一会儿过来视察的时候又看到你大声背历史,估计会掉小珍珠。”
叶问草噗嗤一笑,心情莫名好了点。
“不过你早上也那么干过了,也不用太大压力,想背什么就背吧,一直背政治确实难受,我背完这单元也打算去看生物书了。”
“嗯,好。”
叶问草轻声应了,看着于文静说完继续捂着耳朵背书,内心很是平静。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清新的空气在鼻尖萦绕,大脑也是一片清凉之感。
很微妙很舒适的一个状态。
在这般宁静之下,叶问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然后翻出历史书,语速极快地背诵着倒背如流的知识点。
岁月静好,或许能形容当下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