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可我明明没做任何亏心事,却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下被吓得心惊胆战。
慌乱之中,我手忙脚乱地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鼓足勇气大声吼道:“究竟是谁?”然而,门外之人似乎有意捉弄,竟不作任何回应。
我的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是瑶瑶?可那分明是男声啊!我满心疑惑,紧张的情绪如藤蔓般在心中肆意蔓延。
我紧紧地盯着猫眼,向外面张望着,手中死死地握着烟灰缸,仿佛那是我在这恐怖氛围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我满心恐惧,生怕下一秒就会有个厉鬼破门而入。
就在这时,房门又突然被敲响了,那沉闷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心脏急速地跳动着,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握着烟灰缸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此时,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想象着门外可能出现的可怕场景。
“你妈的!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此刻的我,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既紧张又愤怒。
“花姐找你,开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心中暗自嘀咕,到底是人是鬼?怎么还说花姐找我,难道是厉鬼的诱惑术?因为我害怕花姐,它就利用花姐的名义诱我开门?可如果真是厉鬼,难道它不会穿强术?
脑子里冒出多个不切实际的猜测,同时也让我更加惶恐不安了。
妈的豁出去了,这样下去,早晚得被它吓死。
于是,我壮着胆子拉开了房门,同时也举起了手中的烟灰缸,心想管它是人是鬼,先吃小爷一记烟灰缸再说!结果拉开房门,眼前却不见人影。
突然,有东西杵了我一下大腿,我急忙低头看去,“妈呀一声。”瞬间被吓的像触电般向后跳的老高。
“你他妈的是人是鬼?”我高举烟灰缸,作势就要向它砸去。
“你是长青吧?花姐让我过来叫你,开个门怎么这么费劲?”
站在门口的人看起来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只是身材矮小,估计也就一米一二的样子。看样子是得了侏儒症,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若不是那成熟的面容,还真以为是个小孩呢!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我还以为大白天闹鬼了呢!”见他是个活人,我心中的恐惧稍稍缓解,但愤怒却涌上心头。
他却一脸平静,仿佛我的愤怒与他毫无关系。“我再说一遍,花姐让我叫你过去!小崽子,你说话最好给我干净点。”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指定是有大病,吓得我可不轻,连忙问道;“花姐找我什么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烟灰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走吧,带路。”
男人转身走在前面,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好在不是鬼叫门,我捂着胸口,余惊微消,心脏依旧跳的厉害。
看着他矮小的身材,真想再他身后踹上几脚出出气。
来到一楼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面墙上挂满了显示器,从画面来看应该是监控,不仅有楼道赌场大厅还有各个茶间的。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花姐,您叫我有事吗?”
“长青,这些人你认识吧,”花姐手指着一个显示器上的几个人,目光却紧盯着我。
我定睛一看,画面定格在昨晚老叔离开茶楼,和同行的人有说有笑的画面上。
我记得当时应该是晚上6点多,可现在都是第二天了,花姐才来找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显示器里画面正是老叔向我眨眼那一幕,可是距离较远而且是黑天根本看不清楚,但花姐显然是察觉出了什么异常,不然也不会叫我!
“不认识啊,花姐,怎么了?”我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否认,老叔昨晚刚提醒过我,花姐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长青,那你跟着他们干什么?”我顿时心里一紧,是啊,茶楼每处角落都有监控,想必楼梯处也有,花姐故意只给我看室外的监控,想必已经发现了什么!
如果将所有监控画面连上,自然会发现我的怪异之处,花姐果然老到啊。
“我和瑶瑶上楼的时候,看到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比较眼熟,好像在军哥的洗浴见过,所以我就跟着瞧了瞧!”
虽然我有些紧张,但问题扯到了军哥,也合乎情理。
“是军哥的人吗?”花姐面无表情,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