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女儿不喜何人,那人便不会再出现在她跟前,可哪能是次次都如她意。
“爹爹难道不想女儿登世子妃之位?女儿也是为柳氏着想,若是这世子妃没了,那位置定就没人同我抢了!”
只见扬坚叹了一口气,“你啊你,如今这局势,世子妃之位,哪能那么容易夺回?”
柳苑媚反驳道,“为何不能,她在这北辰一没靠山,二没人爱,女儿为何夺不回。”
“她在北辰再没靠山,也是南都来的公主!这身份本就不是城中那些同你抢世子妃之位的小女娘们可比的,凡事都要想清楚了再错,莫要再像那日一般。”
“世子妃之位,为父定会帮你坐上,这事急不得。”
听到这话,柳苑媚这才冷静下来,“女儿明白,一切都听爹爹的。”
两人无话,马车朝着柳相府方向渐渐驶去。
——
芙礼在得知此事时,正在城御殿中同燕寒用着早膳。
燕寒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向她,“段祁一早来报,指使之人乃是司徒容,你想如何处置她?”
芙礼微微蹙眉,不太确定地问,“司徒容?”
在她心中,总觉昨夜司徒容那状态,看着倒是摆脱了些嫌疑,没想到还真是她。
但她还是有些不信。
燕寒轻点头,“嗯,那名宫女指认的,司徒容昨夜就被留在宫中,正等着你这世子妃的处置,毕竟她害之人乃是你。”
听着他的话,芙礼竟觉他好似在替自己撑腰般。
帮她抓了人,人抓着了,也交由她处置,不让她白白受这欺负。
若真是那司徒容,昨夜,她这仇也算是报了,要想说怎么处置她……
她忽地想到一个问题,也同他一般放下筷子,轻声问道,“殿下,昨夜芙礼也把那司徒容欺负了,你不怪罪芙礼吗?”
燕寒不解,“为何要怪罪于你?”
她人欺负了她,她欺负回去岂不是天经地义?
“可芙礼也是做了和她那般的事,殿下不会觉得芙礼太过于狠心了?”
她也不知为何,心里竟心生这些问题,甚是好奇自己在燕寒心中的看法。
燕寒淡淡道,“那是她司徒容自作自受罢了。”
他自缢自己站理,可却殊不知,他哪是站理,不过是护短罢了。
他的世子妃,怎能被人欺负了去。
不过,此刻的他,却还未发现。
芙礼突然笑了,“那这样好了,昨夜司徒容也算是被芙礼欺负了回去,她也同我一般受了那么久的冷风,怕是也知自己的错了。”
她心中萌生一计,“就对她罚奉、禁足,且日后若是入了宫中……她口中之话不得超过十句!”
从那日在宴会之上,芙礼就觉这耳边嘈杂的很,这司徒容的话是又难听又多。
她想,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让她尝尝这不能说话的苦,叫她还那么嘴杂。
这样一来,怕是这司徒容日后进宫,这十句话只能用在拜见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