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微沉,芙礼连忙替他顺着毛,“那殿下想让芙礼如何唤你?”
但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稍稍有服软的意思,燕寒这狗男人就蔫坏得厉害。
男人力道加重,把她拉了过去,熟悉地气息再次扑面而来,耳畔他的声音回荡,“礼礼忘了,上次教过你的。”
上次……
顾桉阿兄走的前一晚。
记忆突醒,一帧帧一幕幕地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之中。
她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失了心魂。
被他哄着唤了好几句‘夫君’。
那般的羞耻,那般的亲昵。
燕寒低声继续说着,“我们本就是夫妻,礼礼那般唤我天经地义,若是一直唤殿下,岂不是生疏得厉害?”
他尚且能这般熟稔的唤着她礼礼,她却有些羞于出口,唤不出一句夫君。
燕寒没像上次那般逼迫于她,就这般安静地盯着她,等着她开口。
如若每次都是逼着她唤出那句夫君,燕寒也不乐意。
他要的是,身侧之人能够真心实意地唤他,而不是被他逼迫着。
见她迟迟羞于出口,他无奈地再次开口,“若是礼礼着实唤不出,那便不唤了。”
“我们来日方长,总能等到你心甘情愿唤着之时。”
他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日子还长。
只见燕寒抬手替她理了理那有些凌乱地发梢,随即说着,“不闹你了,睡觉。”
谁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耳畔传来一道清脆好听且带着娇软地嗓音,“夫君。”
唤完这声,眼前的女子倏地埋头钻进了被褥之中。
燕寒听着她这声心甘情愿叫唤,心中那层迷雾忽地拨开,一缕阳光从缝中折射而来。
暖暖的,带着丝甜腻的感觉。
——
翌日清晨。
芙礼一早便从榻上起来,第一回比燕寒还早起。
不知是否是昨夜翻身触碰到他的缘故,她瞧见燕寒腹部之处的纱布泛着红,连忙唤人请府医来。
好好只是伤口微微扯开,渗了点血,并未有其他问题,她这才松了口气。
许是知晓长宴要来,她同燕寒一起在后院用了早膳过后,便去了前院正堂等着。
燕寒瞧她脸上的表情,好看的眉头轻轻蹙着,“长宴要来就这般开心?”
芙礼抬眸看他,没去回应他的话,只是说着,“殿下眉头皱着不好看,还是散开的好看。”
她只不过是有些紧张,也不知是为何。
她话音刚落,素月便上前来报,“殿下、夫人,长宴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