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南宫信成见到时拈,第一时间注意到时拈的不一样。
“我们班的一个人突然之间消失了。”时拈望向南宫信成,表情十分复杂。
“哈?”时拈的回答出乎南宫信成的意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叫程任军,你听说过没有?”
“我对这个名字好像有印象,但我好像脸对不上人,我回去问问我的朋友。”南宫信成若有所思,“人家好像和我提起过他的事情。”
“啊?他的什么事情?”时拈的好奇心起来了。
“就是不太好的事情。”南宫信成回忆道:“这人好像脾气不太好,而且不太能与人相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朋友开学时好像借了他几百块钱,然后他到现在都没有还,反正给出的原因就是说自己没有钱,手头很紧张。不还钱,还厚着脸皮向我朋友继续借钱,你说他这人...”
“哈?还有这么一回事儿?”时拈倒是不知道程任军还有其他道德败坏的地方,“那你们以后别借给他了啊。”
“对呀,听说他还向好多人借过,有多有少,一次两次大家还是借的,毕竟大家都是同一学校的同学,也是隔壁的室友什么的。但他一直不还,就惹人生厌了。”
“说起这个钱,他之前我们班级统一购买运动会的开幕式衣服,他就是不给钱,还反咬一口,最后还是我们班主任帮他付的钱,就说算了。”时拈苦笑着,“这人那么缺钱吗?”
“不清楚,但我是听说他每个周末好像都住校的,就是白天出去,然后晚上回学校住,不回家的。”
“我也听说了,好像他爸妈都不在杭安,所以他没地方去。”时拈记得滕伦伦给自己讲过程任军家里的故事。
“那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吗?”南宫信成问道,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没有呢,刚刚彭金来找许婉华,他俩也跟着一起去找了。就等明天的寻找结果了,总不可能一夜都见不着人吧。”
“放宽心,反正不关你的事。”南宫信成安慰着时拈,“虽然你们班主任脑子缺根筋,但她总不会把这种事情怪罪到你们班委头上。”
“那还真不一定,之前我建议她找学校领导老师,还有保安帮忙,结果她说必须得缩小影响,我这方法不行。还平白无故呛了我几声。结果到后来,还是采用了我的办法。”时拈现在对许婉华真的是处于鄙夷态度,“还提醒了几次,让我们都别说去。这个时候还担心着她的职位保不保得住,也是醉了。”
“这么贱!”南宫信成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对,就是如此之贱。”时拈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希望高一快快过去,高二就能换班主任了。”南宫信成双手合十,‘做法’中,“这种一年不到,是不是不能换班或者换老师的啊。”
“不清楚你们杭安这边的规则诶。”时拈也不太清楚,“但我觉得到了高二后应该可以避免一些讨厌的老师,毕竟是选课,不可能你选的三门课让一个其他学科的老师当班主任。”
“是的,但我对历史还挺感兴趣的,说实话,啊啊啊啊啊。先看看国庆回来第一次月考成绩如何再说吧。”时拈痛苦,她可不想再在后边两年遇见许婉华了,“不过许婉华应该要教也只教高一的历史吧,她应该升不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