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苏宁亚将会干什么,但是这并不是她俩第一次干这种事。
第一次干这事是高中时宿舍一个叫王甜的女生,长相丑陋,说话总是带刺,性格极度自私。
余水絮第一次觉得“相由心生”的具体代表就是王甜那个逼样儿。
王甜住下铺,从不允许任何人坐她的床,也不允许大家的东西占据她一点点地方。
比如挂衣服时,别人的衣服没干,她洗完衣服要用衣架,就会把别人快干的衣服扔到主人的床上。
她上铺的拖鞋也不允许放到她的床下,脚那边的床下都是勉强接受放下,至于其他鞋子,想都别想,刚好她上铺那个女生性格软弱,倒也任她欺负。
她有一次用香皂洗衣服,结果香皂不小心掉下去,就那么凑巧掉到了马桶里,又取不出来,造成了宿舍马桶堵塞。
然后她要求大家平摊维修费用,经过大家的口诛笔伐,最终她不情愿地承担了维修的全部费用。
余水絮真佩服自己的记性。也是,但凡是让自己不开心的事,从小到大的记忆,她都不会模糊。果然自己真的很记仇。
余水絮忘了是什么原因导致苏宁亚和王甜在宿舍里吵得不可开交,但记得全宿舍都看不惯王甜。
于是也是在一个大家都去食堂吃饭的下午,余水絮和苏宁亚悄悄回到了宿舍。
苏宁亚拿着王甜的牙刷,放到马桶里浸了好一会儿又放下。余水絮拿着王甜的梳子,塞到马桶水里,甩干了水滴,复又放好。
余水絮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心咚咚咚狂跳,脸上也隐隐有胀痛感,手心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只感觉口干舌燥,手和腿都有点颤栗。
苏宁亚拿牙刷的时候,余水絮靠在门上,偷听楼道的声音,生怕有人过来。
轮到余水絮拿梳子的时候,苏宁亚反而淡定地坐在床上,催促着她快点。
余水絮心想,她应该不止一次这么做了吧。
正想到这里,苏宁亚直接推门而入。看着余水絮失神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了?害怕了吗?”便笑着把包扔到了余水絮的床上。
“没有,我想起来咱俩高中时对王甜那个丑逼做得事。”余水絮也跟着笑了。
那个王甜,真的该死,罪有应得。余水絮到至今都不后悔这么做。
“哈哈,你还记得呢?说吧,哪个是贾欣的柜子?哪个是另外两个的?”
余水絮看苏宁亚这么着急,有点懊恼不该叫她来,又觉得暗爽。
看了一眼窗外,是空旷的操场,可真好。不需要拉窗帘了。
余水絮分别指了指几人的柜子。
苏宁亚二话不说翻到了贾欣的床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呢?”余水絮问道。
“你不是说她衣服很多吗?好多都没剪掉吊牌,我拿走一件穿。”苏宁亚跪在床上打量着贾欣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