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威胜州、晋宁州、汾阳州的援军如汹涌潮水般杀到。
“驾!驾!”顾恺、鱼得源二人领着威胜州万余步骑,急匆匆的往昭德州赶来。
“杀!”早早埋伏于道路两旁的鲁达、武松,见猎物出现,暴喝一声,挺刀而出,瞬间发起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啊!有埋伏。快撤,快撤!”顾恺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毫无血色,双眼中的惊恐犹如惊涛骇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拼尽全力挥动手中的兵刃,试图抵挡鲁达那势如破竹的攻势,可每一次的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只见鲁达怒目圆睁,那双眼好似燃烧着熊熊怒火,暴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猛地一刀搠去。顾恺的脸上写满了绝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他的嘴巴大张着,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喊,却被恐惧哽在了喉咙。瞬间,他被这股无可抵挡的力量搠翻在地,再也无法起身,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生命的光芒在瞬间熄灭。
鱼得源也未能逃脱这残酷的厄运。在乱军之中,他的战马被武松的大刀伤到了,失控地嘶鸣着、跳跃着。鱼得源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面容因极度的惊恐和紧张而扭曲得不成样子,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他竭尽全力想要稳住坐骑,双手紧紧拉住缰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然而,最终还是无奈落马。他瞪大了双眼,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那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助,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随后,他便被汹涌如潮的乱军无情地踩踏而死,甚至连一声凄惨的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他的脸上凝固着最后一刻的绝望和不甘。
另一边,戴美、聂新二人领着晋宁州的万余人马,也陷入了卞祥、孙安的埋伏圈之中。
戴美与卞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激战。戴美手持长刀,奋力挥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绝和勇气,可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但卞祥的金蘸斧恰似雷霆万钧,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死亡的气息。戴美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突,汗珠如雨般滚落,仅仅十几个回合后,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死灰一般,嘴唇也因为紧张而被咬出了鲜血。最终,戴美被卞祥的金蘸斧无情地砍成了两段,鲜血四溅,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那一瞬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聂新和孙安的交锋也进入了白热化的生死时刻。聂新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孙安的每一招每一式,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可那微微颤抖的眼睑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然而,在战斗中,他一个细微的疏忽,不慎被孙安一剑刺中左臂。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他面容扭曲,五官痛苦地挤在了一起,他的嘴巴大张着,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失去平衡坠马之后,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混乱的人马无情地踏死,生命就此戛然而止,他的脸上还保留着那最后一刻的痛苦和绝望。
在另一条路上,来自汾阳州的援军将领孙琪、倪麟被徐宁、岳飞挡住了去路。
孙琪本以为自己能够与徐宁一较高下,可几个回合下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绝望,那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失败的不甘。当孙琪试图逃离战场时,却被徐宁眼疾手快,一枪精准的戳中后心。孙琪的脸上满是不甘和绝望,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对生命的留恋和对命运的控诉,随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当场丧命。
在这场激烈无比的战斗中,岳飞展现出了非凡卓越的实力。他与倪麟大战二十多个回合后,突然使出一招精妙绝伦的枪法,用枪头精准无误地挑中倪麟的马腿,使其马匹轰然倒地。倪麟的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紧接着,岳飞迅速一枪刺进倪麟的胸膛,将其干脆利落地杀死。倪麟的脸上还保留着那最后一刻的惊恐和不甘,生命就此终结。
在祝彪【围点打援】的战略方针下,这三支援军的到来不仅未能扭转战局,反而使战斗陷入了更为血腥残酷的深渊。
“天呐!援军都被灭了,咱们不如投降吧。”城头上,秦英望着眼前这惨绝人寰的惨烈战场,终于忍不住颤抖着说道。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奈,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可是我们的家人……”陆清犹豫着说道。他的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对家人安危的深深担忧,嘴唇微微颤抖,仿佛风中的烛火。
秦英努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安慰陆清道:“放心吧,听说那个祝彪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的,你们看孙安将军不是好好的吗?”
“好吧,那就听你的。”陆清缓缓点头道。他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决定放下抵抗,脸上满是无奈和妥协,仿佛被抽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