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学习,哈哈哈哈哈!然后给你买好多你喜欢的!”龚青是高兴的。
龚青笑着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好开心的,因为你很快就要和我一个学校了,就不用每个周见一次,而且到时候大家都是认真学习的,你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对你干扰了!”
他其实想说的是到时候他会监督我吧?
而并不是说真的高中的人都会学习。
“或许吧!但愿吧!我继续写了,不和你说了。”我和他说着。
“不能一直打电话吗?反正又不要钱,哎!我伤心的很!”龚青有些卖惨。
“你就让我安安心心的先考到一中吧!”我的话还是让他挂了电话。
其实我心里很烦,每到过年的时候我就会很心烦其实。
我知道原因,我也知道我其实是多么容易被人的话牵着鼻子走,我也知道我烦爸爸妈妈的那种聚少离多的猜忌。
可是这是他们选择的生养我的方式呀!
如果他们在外面买了房子,我就能在在外面的大城市生活,可是妈妈就是要守着这片她熟悉的土地,因为她舍不得。
所以总是要和那些爱算计的亲戚计较很多。
其实我感觉很累,我不知道龚青是否也如此的累过。
我真的很累,我感觉我的心很累,我父母向我施加的言语很累。
他们向我施加的言语暴力,让喘不过气。
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没有能力。
我感觉,如果不是龚青,或许我真的会选择短见。
过年两天的时候龚青是找着时间就问我在干什么,但是我都只能做到集中的回复他。
因为我在灶门前烧火,或是和我爸妈一起去奶奶家,我讨厌过年。
龚青有时候会像一个的推销员一样给我打电话。
他说想我的话我就会说:“谢谢,不需要!”
他只会笑,笑的开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龚青想要学习,没有人去烦着他。
我不知道他的生活如何,但是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靠着一口气活着一样。
无尽的猜忌和他们不和谐的生活,我不懂。
除夕晚上的时候,我无心热闹,在遇到龚青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