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柳离开后,南宫幼宁收回心神,沈离渊此刻面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出,此时正皱着那双好看的眉闭目,仿佛正在遭受很大的痛苦。
南宫幼宁急忙拿出两瓶解药来,想着秦白柳交代要先把毒素取出,内心挣扎了一刻,为了救人,也就顾不得男女有别了,抬起沈离渊的臂膀就要附唇上去。
奈何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拦下了,沈离渊不知何时张开了双眼,轻声说道:“感谢姑娘相救之心,但还是不辱姑娘清誉了,我自己来便可。”
说罢强撑起身子坐起来,南宫幼宁急忙扶了一下帮他稳住身形,沈离渊定了定身形。抬起手臂将毒血吸出,吐到了自己另一旁,那血果真呈淡黑色,可见毒之厉害。
大概等到血液呈正常颜色后方才停止了,可能是失血过多,亦或是这么一折腾废了好大气力,沈离渊感到双眼昏花,竟一头歪了过去,南宫幼宁急忙扶住他的头,避免磕到地面上。
“师父!你先别睡,把解药吃了再睡。”
说罢将一颗药丸递到他嘴边。沈离渊强撑着意志张开了嘴巴将那药丸含了进去。
而后终是昏了过去,在梦里好像见到了年少时的情景,父母双亡,流离失所,当过小乞丐,睡过野草丛,直到,遇见了她。
沈离渊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仿佛把这三个月的觉都给睡完了一样,再次睁眼时,感到头脑颇为清醒,想必是那解药发挥了作用。
撑起身子,看到了不远处靠着墙壁抱着剑熟睡的清丽女子,而那之前被秦白柳绑在墙上的男子被人放到了秦白柳先前躺的藤椅上。
奇怪的是女子的外袍不见了,沈离渊眸子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脑后先前枕着的就是女子的外袍,月白色的袍子上绣着秀美异常的花纹。
他母亲先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绣娘,能看得出这件外袍的绣娘技艺十分高超,想必是十分名贵,而那名贵的外袍上一角被人撕了下来缠在了沈离渊的伤口上。
定定地盯了自己伤口一会,终是起身将那件外袍拿起,走到女子身旁将衣裳盖了上去。
女子仿佛并未睡熟,被男子的行为扰醒了,睁开了一双杏花眸子。定定地反应了一会少女弯了弯眼睛笑着。
“师父!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沈离渊一时惊醒了南宫幼宁,说道:“已无大碍了,多谢姑娘了。”
说罢抱拳行礼,向南宫幼宁表示了感谢。
“害,多大事,你是我师父,我肯定会帮你的。”两人相望无言,一时有些尴尬。
南宫幼宁移开了眸子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沈离渊张了张口道:“我叫离渊。”
南宫幼宁垂下去的眼睛又抬了上来,呈着好看的笑脸道:“嘿嘿,我叫南宫幼宁。”
沈离渊挑了挑好看的眉头道:“就是那个逃婚的南宫家大小姐?”
南宫幼宁瞪着一双灵动的眼睛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客栈的人都在说。”
“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