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今月凉内每日前来投奔的女子已经超过我月凉所能承载的国力了,长此以往下去连怕是连现有国民的生活都不能保障,局势不妙啊。”殿上户部女官禀报实情,言辞十分恳切,让正在台上的月凉国主李芜秀眉一皱。
“如今这般情形无非是缺少一个得力的主将前去引导局面罢了,陛下不如将此事交给微臣,本王保证三月内整个月凉将会焕然一新。”李芜追溯声音来源看到官员最前方的那位身着黑金袍子的女子,女子抬起头来,那张脸和宝座上的李芜有六分相像。
此人正是李芜一母同胞的妹妹,澜阳王李桑。
李芜看着李桑望着自己的希冀眼神微微叹息:“此事容本宫早已有了破解之法,还请诸位坚持一二。”她抬起手揉揉略微酸痛的眉心,她何尝不知道这个妹妹从小好胜心就重的很,样样都要比别人强来获得母亲的认可。自从母亲逝世自己继位后,李桑想成为摄政王的心思越发强烈了。
李桑身形一动,僵硬的抬起手来行礼:“是。”
“启禀国主,微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讲。”
礼部女官面露难色,迟疑道:“銮樱殿下的月袍已经做好了,敢问……招亲之事何时举行?”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寂静,没人敢说什么,大家都知道月凉的公主殿下有两位,而这两位公主,是一个人。
果然李芜听完脑仁更加疼痛了:“既然如此给樱儿送过去吧,清昙的月袍制作的怎么样了?”
“清昙殿下的月袍近日就能完成。”礼部女官额上冒汗,二位公主一样的尺寸,月袍却一定要做两套,当真是为难尚衣司的女工了。
李芜想了想接着道:”那还是等清昙的月袍制作好,二人的一起送过去吧,对了,十日后我月凉所举行的群英会一定要广纳群才,为我月凉效力,届时前来月凉城看热闹的俊杰想必不少,一起举行吧。”
下朝后,几位女官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出奇的一致擦拭额头上冒出的虚汗。
“你们说,咱们月凉女子只能生育女子就罢了,现如今还有位一体双魂的公主殿下做继承人,国主还要举办招亲大会,可是这清昙公主和銮樱公主是两个不同的人,却用着一个身体,这怎么选夫婿啊?是选一个还是两个,是清昙公主选还是銮樱公主选?这着实头疼啊。”
“谁说不是呢,大祭司不是说二位公主十六岁及笄时这副身体就能决出主导者是谁了嘛?”
“哎呦,祖宗啊小点声,你们没听说吗?上上个月清昙公主出现了十六日,上个月更是出现了十七日。”
“那又能怎样?二位公主出现的时机向来不固定,连国主都捉摸不透。”
“你傻啊,再捉摸不定也一向是五五分的,近来接近及笄,二位公主谁能存活下去的重要时机近在眼前,而清昙公主出现的愈发频繁,证明……清昙公主可能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原来如此……可是你看銮樱公主整日舞刀弄剑的样子绝不像坐以待毙的人。”
“别说了,别说了,澜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