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血脉中心灵感应,我不知哪来的灵感,竟想尝试用撬棍翘起这面墙。
想罢我便将撬棍的凸.起处塞入墙缝,开始发力。
“六子你傻吧,区区一根撬棍怎么能翘起一面石墙?”刘胖子吐槽道。
“那你还不帮忙!”我无语道。
刘胖子白眼一翻:“行行行,陪你疯一把。”
不想他还没上手,我身下便传来松动。
“竟然动了?”韩菲菲惊呼道。
在我的惊讶之下,那偌大的石墙竟在被我以一人之力敲动,而起我还没用尽全力。
正当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石墙后的景象,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我心头。
那弹簧刀,一定有其他的用意。
因为那悬剑高约十米,要把弹簧刀挂上去可不是易事,可能要尝试数十次,乃至上百次。
父亲为何如此执意将其扔上去,难道是提醒后人?
想罢我不由抬头一看,顿时惊恐不已。
“大家快躲开!”我大喊道。
只见那悬剑竟在我眼前步步逼近,直插而来。
在其地下的刘胖子连滚带爬地躲开,差点丢了魂。
“我曹尼玛……”
很显然,这面墙是连接着天花板,石墙升,则天花板降。
但与其说这是天花板倒不如说是镶嵌在天花板中一个圆盘,其连接着悬剑,两者融为一体一同下降,而圆盘的大小不过两个平米。
随着悬剑的剑尖触碰到地面,将圆盘完全顶着,石墙也无法再上升。
在刘胖子捡回小命后,他抱着我的包就磕起了头,里面是我父亲的骸骨。
“陈大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回去我一定每天给你烧香!”
众人见状不由哄堂大笑……
正以为有新的出口出现时,我们都陷入了困惑。
这石墙之后,没有活路,仍然是墙……
我将撬棍顶在石墙底下,使其固定,将父亲的衣物完整抽出,再也没有头绪。
“闹着玩呢?这算什么意思。”刘胖子不爽道。
“这石墙的受力结构显然是精心设计的,用千斤顶也顶不起,只有撬棍有用,因为其不仅需要向上的力量,还要一股向外拉的分力,唯独撬棍能做到这点,这便是陈哥7字的含义,他不会骗我的,突破口一定在这。”
董叔斩钉截铁道,似乎非常信任我父亲。
“但没路了啊,总不能砸穿这面墙吧?”刘胖子跺起了脚。
“路不就在眼前?”感受着头顶传来的微风,如同空调的下吹风,我大胆说道。
众人也默契地抬头看去,此时由于圆盘落下,天花板上已经出现一个漆黑的洞口。
如此看来,似乎那就是这墓厅里唯一的出口。
“上圆盘!”董叔果断道。
“卧槽?这难道是汉代机械电梯?”刘胖子打趣道。
圆盘的大小只能容下三人站立,于是我们分两批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