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今晚我们总算从石中阳嘴里问到了那伙人的信息。
跟我猜想的没错,也是一个干走.私古董的团伙。
虽然他们的体量和实力不如石中阳,但也是一路狠货色,杀人放火也是家常便饭。
事情的起因是他们问断指彪要了一批货,钱已经付了,但货还没交飙哥人就没了。
走投无路之下,那伙人只好找我们麻烦。
而那伙人的头头名叫魏军,江湖人称“魏胡子”,安省人,早年靠拦路打劫谋生。
无奈的是,在得知这群人来头之后,事态并没有缓解,反倒更加严峻。
若是比脑子,那群人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但如果比手段,比狠辣,我们根本没法玩。
对方杀人如砍瓜切菜,身背命案无数。
我们说难听点不过是偷骗之徒,并非靠杀人放火为生。
就算我们真有那个勇气豁出去,人手和实力也是不敌。
“不能跟他们硬碰硬。”
依靠在路边抽了一口老烟,董叔突然说道。
“要不我们就隐忍在黄村里,借村子的力量抵御他们?”我提议道。
“不可,他们能进来一次就能进第二次,何况他们杀心重,若是让黄村人见血,我们几人怎跟黄驹交待?此事的战场绝不能在黄村。”
董叔连连摆手。
“我就不信他们没人能治,还能无法无天,硬生生敲诈我们不成?何况他们根本没实质证据证明货被我们拿了。”
我气愤道。
“那倒不至于无人能治……”董叔似乎想到了什么。
看他这么一沉思,我不由也灵光一闪而过。
“石中阳?!”我突然惊呼道。
“嗯,非常适合。”董叔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但他又皱眉道:
“但想让他帮我们,得有足够诱.惑的筹码,但我们手上似乎并没有……”
“董叔,你不是教过我要借刀杀人吗?我们可是从石中阳手上借过20亿的人!”
我笑道,董叔两眼一亮,不由点了点头。
说干就干!借着酒气上头,我们两人在回家路上就初步拟定了计划,可谓大胆惊人。
将此事告之众人,无不是吃惊后怕。
“你们俩认真的吗?这回跟以前都不一样啊!得玩命啊?”
“玩命也就算了,一分钱都挣不到,凭什么要冒这个险?”
“把姓石的当炝使,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全部人都得死无全尸。”
大家不由吐槽道。
我安抚道:
“你们稍安勿躁,此事若是处理得当,我们就能高高挂起,袖手旁观,说不定还能让石中阳跟魏胡子斗个两败俱伤,狠狠出一口气,不!是两口!”
闻言韩成栋似乎有些动摇,追问道:
“你真这么有把握?”
“只要大家配合,我相信完全可以做到,至少我们也不会有所损伤。”
我坚定道。
实则我已然想象到韩成栋非常心动,毕竟石中阳和魏胡子都是让他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之人。
前者废了他两根手指,后者则是当着一众小弟的面,羞辱他的两根断指。
在我们这群人当中,最狠辣和有杀心的就是韩成栋,他定然想报这个仇。
果不其然,下一秒韩成栋便举手道:
“算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