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烈阴收到密信,看完内容,双手都在颤抖。
还有不到三日就到帝都,却给他如此一个大惊喜,真是好啊,好得很!
阴森的眼里满是嗜血。
突然全部消失???
自己才走多久,那些人都敢编出这般荒唐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月烈阴知道盯着他位置的不止一两个人,但是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般大,居然敢打到战马身上来了!
好!好得很!
在金陵憋了一肚子气,在这一刻爆发。
“抓紧时间赶回帝都,从现在开始,不准有停歇!”
后面马车的书宁,两眼空洞。
她是不想回来的,但是那剑,就刺在了她脖子上,如今还隐隐作痛。
想到心狠手辣的月烈阴,空洞的眼逐渐变得狠厉。
对于书宁,月烈阴自是有用处。
这次和亲没和成,嫁妹没嫁成。
虽然伤到了墨淮川,但自离开,他也没机会见面阴阳几句。
带回书宁,也不过是用来给下面的人联姻罢了,不管如何,书宁也算得上他月烈公主。
对于他来说,只要有利用价值,他连自己都能利用,更不说别人。
回到帝都后的月烈阴,一脸疲惫。
但他还是首先去了马场。
但是亲眼瞧见,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干干净净!!!
这地方,就像从来没有喂养过牲畜一样,宽敞的可怕。
满脸阴沉的回到皇宫,月烈阴当下细细盘算谁家能有这般大手笔。
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一定是那几家,趁他不在,联手起来搞得这一出!
不然,怎么解释!
除了他们联合起来,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呼啦几下,桌上的东西全部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
守在门外的太监双腿一软,不要叫人不要叫人......
之后的一段日子,月烈国可谓是惨不忍睹。
月烈阴跟发了疯一样,不顾裙带关系,不是断这家左膀,就是断那家右臂。
原本各有目的的几家,愣是被逼的深夜聚在一起.....
这些,也是苏安悦很久之后收到墨淮川的信才知道的,看来,正是他们发展的好时机。
建房子和插苗两不误,有了人手,苏安悦那几十亩地也不需要乡亲们再来帮忙。
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们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往苏安悦的地里跑。
只因,那些残疾的士兵们,可以给他们说好多从来没听过的故事。
一天一个不重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见闻和英勇。
苏安悦乐的见到这一幕,总好过勾心斗角来的好。
村里的学堂也办了起来,一切好似回归到了起点。
苏安悦看着田地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孩童,眼神逐渐坚定。